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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最终两人历经千辛万苦坚定彼此真心在夕阳西下的崖上执手相看泪眼,许下山盟海誓,携手共度余生……
荏九激动难耐拍桌感慨:“好戏!”
这一声大喊惹得屋外的大黄汪汪叫了两声,大黄声音隐没之后,深夜更显寂静。
荏九撇了撇嘴,把这张纸拿砚台压好,而后乖乖睡觉去了。
翌日,荏九还在做梦,梦里声音吵杂,好似是她终于成了亲,鞭炮噼里啪啦的炸着,她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喜庆红袍,满脸得意的去迎娶自己的相公……
“嘭!”
木门被猛的撞开,“九爷!
你抢来的男人疯了!”
“他敢疯!”
荏九径直从床上翻身坐起。
一头青丝凌乱,油光渗了满面,声音尚还沙哑,但目光已经晶亮,她瞪着土匪甲,“怎么了!”
“那男人带了个奇怪面具要杀大白和大黄,我们拦也拦不住啊,他手里拿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砰砰砰的蓝光乱闪,都打碎好多物什啦!”
荏九抹了一把脸上的油,穿鞋披衣:“我去看看。”
一出门,山寨里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大黄和大白跑得快,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别人家散养着的鸡鸭到处乱蹿,满山寨的人急着赶自家鸡鸭回窝,还有几只大肥猪跑不动,只顾哼哼叫着。
楚狂穿着一身不知什么布料制成的衣裳,带了个像头盔一样的面具,把整个脑袋都罩在了里面,他手里拿着昨天那个黑糊糊的武器,对准一只大肥猪好似在准备打死它。
猪的主人一脸惊恐,拖着自家猪往圈里走,奈何那懒猪走得极慢,眼瞅着就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了,忽然间,楚狂抬起的手臂猛的被人抱住,楚狂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放下手,避开来人的触碰。
“干什么?”
“这是我该问的吧!”
荏九大声指责,“你这是要掀了我家寨子么!”
楚狂这副面具是透明的,荏九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的表情,只见他皱着眉头,似有些不耐的解释:“非人形生物携带过多致命病菌,太过危险,理当予以毁灭。
这是联盟共识。
自今日起我要提高你方综合军事能力,而不在有致命威胁的地方训练更是生存常识,请让开,不要妨碍清场工作。”
“听不懂,”
荏九在他絮絮叨叨的时候就不客气的插话进去,“寨子里的畜生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
她敲了敲他头上的罩子,“把这东西取了,咱俩商量下别的事。”
楚狂眉头皱得更紧:“无知是杀手,你们迟早会被这些非人形生物所害。”
“啊是吗。”
荏九退后两步,手往后一比划,“你看看谁被这些家禽害了。”
寨里的人都护着各自家禽,目光戒备中又带着几分害怕的将楚狂盯着。
楚狂接触到他们的眼神,微微一愣,脑海里不由的闪过几个零星的片段,是比这灼人百倍的光芒之下,他一身是血的站着,十米开外围着许许多多的人,他们窃窃而语,他们眸带含冷光,他们对他指指点点……那么多人,却没有谁与他站在同一方,他孤立无援……
“看清楚了吗,大家都好好的。”
荏九的脸再次凑近他,挡住了后面所有人的眼神,她一边鼓捣着要摘掉楚狂的面具,一边嘀咕,“哪有那么多危险,如果这些畜生能害人,我早死了一百次了,看在它们被吓成这样的份上,对它们仁慈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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