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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妈,我就是觉得,女人到了年纪就应该保养啊。”
“您看……您都五十多了,秦叔那么优秀,外面肯定有不少诱惑。
您好不容易嫁入豪门,可不能让外头的那些小妖精把秦叔给勾走了啊。”
申酒满面无辜,话说得十分诚恳,字里行间却像是一根毒刺,扎得王秀胸口疼。
申酒递过去的是一张美容机构做拉皮手术的优惠卡,这不摆明了说王秀老了,皮肤松弛了,需要去做拉皮手术吗?
王秀没讨着传家宝,还被讽刺了一顿,气得脸都青了,嘴唇也忍不住颤抖。
她看出来了,这个小贱人今天骗她过来,就是为了羞辱她的!
在秦家有老太太在,这个小贱人尚可嚣张,现在就她们两个人,她一个当妈的还教训不得不孝女了?
王秀想着,抬起手,啪的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火辣辣的疼,嘴角血腥涌出,申酒只觉耳边嗡嗡作响。
她还未来得及躲避,头发突然又被扯住,嘭的一声,脑袋被重重扣到茶几上。
一时之间,头昏眼花的,申酒疼得眼泪都滚出来。
王秀冷笑了声,凌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这个小贱人!
当初要不是为了给小雅配骨髓!
你当我愿意养你?你他妈的不知道感激就算了!
还勾搭上了秦晋!”
“怎么?想骑到老娘头上,给你那死鬼爸爸出气?”
“真以为拿了老太太给的玉镯子你就是秦家长媳了?你是个小三你知道吧?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下贱玩意儿!”
王秀骂骂咧咧的,一说到申酒的父亲申大贵,更是咬牙切齿,仿佛那个男人不是她的前夫,而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是了,她这个生母,从来将父亲,将她,将姐姐当做仇人。
申酒趴在茶几上,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苍白的脸上,血液从额头流下。
申酒浑身颤抖着,拿起纸巾捂住。
“妈,我没有那意思,我真的只是为您好啊。”
她哽咽着,一边说着,又将手腕上的玉镯拿下来放到茶几上。
那张漂亮脸蛋露出诚如四年前一般唯唯诺诺的表情,“妈,您要是想要这白玉镯子,您就拿去吧。”
王秀本来就是来讨镯子的,看申酒老实奉上,她一把就拿了过去,急不可耐的戴在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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