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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告别时,芭芭拉在我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小漠后生,有缘再见哦!”
我安然无恙地拉开推拉门,头发凌乱面容憔悴地从洗头房里走了出来,芭芭拉的体香仍然徘徊在我的面部久久不散。
一辆警车从我的面前缓缓驶过,副驾驶座位上的实习警员伯森将脑袋探出来朝我吼道:“呀嗨!
这不是小漠么,几年不见,长高长帅了啊!
小漠同志,洗头房这种地方我劝你以后还是少来为妙,我们最近可在严打哦,虽然你是我的发小,可是万一哪天让我在洗头房里把你逮个现形,你可别怪我这个老兄弟铁面无私不讲人情哟!”
我极其害羞地避开群众和伯森投来的鄙夷视线,领着残花、冷心还有太仓老人往巷子深处快步逃去。
已是晚间,大家肚子都有点小饿,于是便找了附近的一家大排档,点了一桌子大鱼大肉,由太仓老人做个东道,边吃边聊。
“小漠徒儿,芭芭拉那个女魔头没把你怎样吧?”
太仓老人夹了一口五花大肥肉送进嘴中。
冷心猥琐地瞅了我一眼,徒手抓了几片盐水鸭塞到口中,转头望着残花道:“你看你弟弟那一头乱发,再看看他那萎靡不振衣衫不整的样子,估计刚才十有七八是被那个女魔头给糟蹋了童子身子。”
残花愤怒地将筷中的韭菜鸡蛋悬在半空,回了冷心一句,“不准你胡说八道,小漠弟弟,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失身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失了你一个,还有后来人。
想当年我十四岁就失身于我嫂子……”
我赶紧岔开话题,“酩酊佳节醉,你们看今晚的月亮多圆?人生能有几回醉,今晚咱们一醉方休,来来来,三位老前辈老大哥,我小漠年纪最小,理当敬你们三杯白酒以表心意。”
我虽然性格比较含蓄内向,但性情从来都是走的豪爽路线,我昂起头一气呵成地将三杯白酒咕咕咕灌下肚,打了一个酒嗝,暖暖地道:“师傅,刚刚你和冷老去洗头房的时候,我和残花在地摊上遇到了一个贩卖雷鹰的西域番僧,那番僧武功十分了得,只可惜你们没有亲眼所见,连艾滋老魔都被他打跑了。
另外呢,我们刚刚在地摊上还遇到了紫金门的美女宁女侠。”
“那个番僧我前不久在阜阳的地摊交流会上碰到过,可不是什么善类,不提也罢,倒是你提及的紫金门的宁燕妮宁女侠,那可是修真界的高手啊!”
“高个毛!
老头我不是吹牛,我单手捂着裤裆都能把她挑败咯!”
残花不屑地啐了一口痰到地上。
我与残花又互碰了一杯,“紫金门那可是苏皖浙地区实力最大的修真门派,宁女侠的大名我在学生时代便已如雷贯耳了。
我记得上学时父亲总是这么劝导我:儿啊,你要么好好读书考个名牌大学光宗耀祖报效祖国;要么就刻苦习武希望将来能被选入紫金门伸张正义惩恶扬善。
当然,我后来终归是因为没有好好读书而没有考上名牌大学,也因为没有坚持刻苦习武以至于没能有幸被紫金门选中……真正选中我的,其实是桌子前这三个年级加起来超过好几百岁的糟老头子……唉!
人的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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