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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月道:“不用了,你搁这儿歇息去吧。”
“是”
瑞成搁下手里的帖子,退了山去。
李燕月把一大叠红烫金的帕子往怀里一揣,跟着也出了签押房到了前院,派个人把大班领白凤起请了过来。
白凤起三脚并两步赶到,躬身一礼道;“总座,您找我?”
李燕月道:“后天我在顺来楼宴客,请的都是王公亲贵,你派几班弟兄负责禁卫,一早就去设立岗哨,闲杂人等不许近顺来楼。”
“是。”
“弟兄们经验历练都够,用不着我多交代,总之一句话,绝不能出半点事。”
“您放心交给我就是。”
“就这么说了,我出去一下,会儿就回来。”
“是。”
李燕月出了查组营,又去了神力鹰王府,他没多耽搁,把贴子往铁王手里一交,说了几句话就辞出了。
回到了查缉营,营里没事,只见白凤起召集了几班弟兄在前院里训话心知一定是为后天请客禁卫的事,他也没多停留,受了大家一礼就回到他的小院子。
口口口
当夜,初更刚过,李燕闯正在灯下坐着,忽然就见院子里来了人,他一听就知是谁来了,轻微一声道:“请进。”
微风飒然,香风袭人,司徒霜翩然而入。
李燕月含笑而起:“姑娘请坐。”
司徒霜道:“不坐了,我待不了多久,主人你也不会留客多久。”
李燕月听出话中有话,刚要问。
司徒霜又道:“有我的份儿么?”
李燕月微一怔:“姑娘是指——”
“你不是后儿个要在顺来楼宴客么?”
李燕月又一怔:“姑娘怎么知道的?”
司徒霜微一笑道:“说穿了不值一义钱,穷家帮有人告诉我。”
李燕月更说异了:“穷家帮北京分舵怎么知道姑娘住在这。”
司徒霜含笑道:“北京城里,很少有事能瞒得过他们那个分舵的。”
“他们又怎么会把我请客的事告诉姑娘?”
“怎么,不能说,能瞒我?”
“倒不是,假顺来楼请客,还能瞄准,我是说他们怎么会白无故的告诉姑娘这个?”
司徒霜微一摇头:“不是平白无故。”
“咂,那是——”
“他们让我过来给你送个信儿。”
“他们托姑娘给我迷信儿,送什么信儿?”
“他们托我告诉你,张家口有人来了。”
李燕月心头一震。
“还有,他们拦过,但是拦不住。”
李燕月心头又一震:“张家口来人,现在在哪儿?”
“我就不清楚,但穷家帮的人还在我那儿等回话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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