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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阿蕴。”
裴獗眼尾微红,沉默片刻,又弯下腰来,掌心扣住她的后背将人拉近。
“不想死,就不要再耍小聪明。”
冯蕴一声冷笑,直视他的眼神。
“妾愚钝,不明白将军的意思呢?”
裴獗没有说话,一双冷眼满是寒意。
冯蕴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事情发生在花溪村,将军便认定是我冯蕴蓄意谋害吗?要问罪,是不是也该讲个证据?”
说罢又扬眉一笑,乌黑的瞳孔里满是嘲弄:“我原本以为那些谣言是村人随意编排,当不得真,看将军紧张成这般,难不成太后真的养面首?真的小而下垂,不盈一握,真有长须黑痣呀?将军看过了,摸过了,确认过了,这才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冯蕴!”
裴獗低头看着她,“你可知自己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什么了?太后养面首,还是将军看过了摸过了……喔……”
冯蕴夹枪带棒的话还没有说完,后脑勺突然被他扣紧,来不及反抗,一个用力到近乎狰狞的吻便狠狠地落了下来。
他眼角赤红,下手极重。
冯蕴有些生气,以前也是这样,每次说不过她,就只会用这招堵她的嘴……
讨厌!
冯蕴本能的挣扎。
嘴巴打架……
裴獗抓住她扭动的身子紧扣在身前,激烈的亲吻带着偾张的怒火,像一团燃烧的火焰,顷刻便吞噬掉她的呼吸……
冯蕴发不出声音,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两人无声,却有一种契合的气场。
裴獗好似肖想了许久,那樱唇带着致命的引诱,蛊惑着他的神智,一张禁欲的脸,双眼灼烧,仿佛要将她捏碎……
“腰腰……”
呻吟般低唤,如灵魂在共颤。
冯蕴跟着他呼吸,身子在他滚烫的掌心里快速沉沦。
裴獗叫她腰腰和温行溯叫她,很不一样。
温行溯是温情,是童年和亲人。
裴獗的轻唤夹杂着欲和纠缠,每一声都好似会喊到骨头里……
冯蕴猛地睁眼,情绪从激烈中消退。
身体的吸引是有的,心是没有的。
她嘲弄一般看着裴獗,不挣扎,只是冷笑。
裴獗喘息着,对上那双冷眼,慢慢松开,再捉住她的手腕,往两侧分开,迫使她整个人往前扑上来,靠在他的身上。
“为何不肯安分一点?嗯?”
冯蕴别开头去,不想看他那双被欲色填满从而令她心神不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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