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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逸安没好气的说,“你看看你,个子没灶台高,你拿碗做什么?”
毛毛苦着脸,“大锅里有热水,我舀水洗碗。”
小手捡起一片片碎片,毛毛心疼坏了,“这是娘亲才买的新碗,虽然是掌柜伯伯送的,可是很贵的,一文钱一个呢。”
这也叫贵,爷府上喂狗的盆都比这个贵上百倍。
瞧这小不点儿一脸的苦相,丑女人这么凶悍,肯定会因为一个碗打孩子的。
把毛毛拎到一边,花逸安拉着他的手出来,“你别担心,等会儿你娘亲问起来,爷就说是爷打碎的,她就不会打你了。”
“我娘不会打我的。”
毛毛摇头,娘亲对自己可好了。
花逸安才不相信,“那个丑女人那么凶悍,蜈蚣都不怕,简直粗野。
你不要替她说话,爷知道她的凶恶本性。”
“你说谁凶悍,谁粗野,谁凶恶本性?”
“爷说那个丑女人!”
花逸安一回头,就见欢喜背着背篓站在院门口,冷冷的盯着自己。
花逸安梗着脖子,视线迎上,“这么看着爷做什么,爷又没说错。”
到底是背后说人,花逸安少了几丝底气。
“小男人!”
要不是是大哥的同袍,欢喜早一扫帚给赶出去了。
昨晚完全是误会,这厮记恨在心,不要以为昨晚捶床恶狠狠的说了句丑女人自己没听见。
不放心毛毛一个人在家,欢喜背着一背篓药材先回来了。
没想到踏进院门,就听这厮在说自己坏话。
小肚鸡肠!
“娘亲,你回来了?”
毛毛飞奔过去,被欢喜一把抱在怀里。
毛毛亲亲自家娘亲的脸颊,“娘亲,我带花花洗漱和吃早饭了。”
欢喜也给了毛毛一个亲亲,“儿子真棒!”
说完眼睛瞟了一眼花逸安,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要自家三岁的儿子带他洗漱吃饭,脸皮真够厚的。
接收到欢喜鄙夷的目光,花逸安胃疼。
这女人什么意思?
毛毛搂着欢喜的脖子,“娘亲,刚刚......”
“刚刚爷打烂了一个碗。”
花逸安打断毛毛的话,看着欢喜,“你放心,爷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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