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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涴口中的呻、吟也愈发响亮了。
终于高纬的吻又到了陈涴的花园处,高纬伸手摸了摸那处花园,已经变得十分湿漉漉了。
高纬的头凑到了花园处,用舌头开始了又一次的冲刺。
陈涴忍受不住地抱住了高纬的被栗色发丝整个覆盖住的脑袋,花园处的花汁也变得越来越多。
高纬的舌冲刺了好一会儿,连她都觉得累了,便把舌抽离了那处花园入口,手指却放在花园入口的不远处。
陈涴立刻感到了花园处的空虚感,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眼神妩媚地对高纬说道:“阿纬,好难受啊。”
高纬见此,喉间一阵滑润,凑到陈涴耳前说道:“马上你就不会难受了,只是一时之间会很疼。”
“为什么?”
陈涴有些疑惑了。
高纬没回答她,看着那根停留在花园入口处的手指,蓝紫色的眸子已经幽深得近乎是墨色。
突然手指捅进了花园中,小心翼翼地在花园中前进着。
很快,手指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膜状物体。
停顿了一下,手指忽然发力,一下子捅破了那层膜,花园入口处开始涌出腥红的液体,滴落到了身下的羊绒毯上,一朵奇异魅惑的玫瑰盛开了。
与此同时,陈涴感受到下、身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陈涴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一口咬住近在眼前的高纬的肩膀,因为陈涴是使用了全身的力气,高纬的肩膀很快便被咬破了,血腥味充斥在陈涴的口腔中。
高纬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等到陈涴的小脸舒展开来之后,高纬才慢慢抽动着那根手指,肩膀上的疼痛让高纬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手指抽动的速度慢慢提升了,陈涴的身体也随着身体深处的快感与疼痛颤抖了起来,渐渐地松开了嘴,放过了高纬的肩膀。
双手却紧紧攥着身体两侧的羊绒毯,身子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尽量和高纬的身体贴着,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啊”
的一声后,陈涴达到了在这小睡榻的第一个高、潮,弓起来的身子瘫软了下去,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墨色的发丝散落在洁白的羊绒毯上,半睁的迷离的凤眼,以及雪白的玉体构成了一幅美丽的景色。
可是高纬现在却无兴致欣赏如此美景,高纬伏在陈涴身上,用下、身摩擦着陈涴的小花园,两人的下、身处,都用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有些滴落在羊绒毯上,有些则滴落到陈涴的花园处。
高纬低吼了一声,身子终于也瘫软了下来。
再看陈涴时,却见她已经睡去,低首吻了吻陈涴的脸颊。
走下小睡榻,走到白玉屏风右侧的一个细腿案几旁,案几上放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紫檀木盒子。
拉开盒上的小抽屉,里面放着几块羊绒巾,触手一摸,竟是温热潮湿的。
高纬拉开再下面的一个抽屉,抽屉中摆放着一个紫铜小炭炉,炉中有几块小小的木炭正燃烧着,这样便可以保证上层的羊绒巾不会冷却,又不会让毛绒巾被烘干。
高纬拿起抽屉一旁的小银钳,拨弄了一下木炭后,又把抽屉推了回去。
手中拿着两块毛绒巾,走回了小睡榻。
替陈涴和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后,高纬把放在小睡榻一侧的脚榻上的小绒被,轻轻地盖到了陈涴身上,自己也钻到了小绒被中,抱着陈涴慢慢地熟睡了过去。
直到确认高纬与陈涴真正地睡着后,屏风后的人才慢慢地走了起来,居然是披着斗篷的斛律雨。
斛律雨看着高纬和陈涴,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睑,终于还是离开了。
玉明池中安安静静的,照常的水雾腾腾,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复习期间,忙死了,上了八天课,终于双休日了,终于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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