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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过的这索桥真不复杂,一代代的恒心而已。”
“逃一次,十年功。
再回来,百年业。”
采蘩叹,忍不住问,“老人家没想过不再把饲蛊法传给后代,让族人解脱。”
“想过,但就像一个诅咒,来过一次便离不开了。”
老头推出一辆独轮车,装上三四只半满的口袋,推开一扇石门,“走吧,过了这条通道,就是蛊洞。”
还不是跟山洞沾边。
采蘩想着,却感到手暖。
独孤棠牵了采蘩的手,走进石门。
老头在前面喋喋不休,说进了蛊洞千万别乱碰,跟得他越紧越好。
饲蛊人服过密丹,身上就有一种气味。
这种气味人闻不出来,蛊闻得出来,所以蛊不敢近身。
他不知道他一个人罩不着得住仨,只能希望罩得住。
通道其实很短,老头几句话说完就到了尽头。
采蘩突然紧紧反握住独孤棠,眼睛睁大,额头出现细密汗珠。
只一会儿,连发鬓都湿了,沿着面棱滴滴成雨。
独孤棠顿时察觉,不禁问,“怎么了?”
“热……”
采蘩用袖子擦过,看着那么大片湿渍,无语。
“是你体内的彼岸蛊作怪。”
老头却很清楚,目光有些同情,“里面有彼岸的原蛊,对于所有的彼岸蛊来说,原蛊就像他们的母亲,或者老祖宗那样。
原蛊和子蛊之间有我们看不见的联系,只要拉近到一定距离就会感应到对方,尤其是子蛊,会跟朝圣一样兴奋异常。”
身体里的那条小虫三跪九叩,十分兴奋,所以她热汗直流?采蘩讥嘲地撇撇嘴,“生下来又没负责任,有什么可兴奋的。”
老头瞧瞧采蘩,反应也算快,“你以过来人的身份劝蛊虫?”
没见过。
采蘩抓了独孤棠的袖子来擦汗,“老人家说笑,我还能跟蛊虫说话么?”
“那也是可能的,虽然不是所有的种类,但有些蛊能和宿主通梦境,比如情蛊。
不过彼岸能不能,我就不知道了。”
传下来的饲蛊法中没有说到过。
采蘩随口说,“如果这回找不到解法,我就试着跟它通通梦,说不定成了好友,它自愿离开。”
老头当然知道她没当回事,但他也认为通梦虽然奇妙,对宿主并无用处。
蛊是很自我的,寄生在人或动物体内,不顾宿主吸食血液并肆意放毒。
能解的还有忌惮,不能解的,如无夏,彼岸,不能情钟,痛痛快快活一场,然后跟宿主同亡,就像自尽还非要带个同伴。
“老人家,如此一来,采蘩还能进蛊洞吗?”
独孤棠眉头紧皱,他可不想采蘩因为子蛊对原蛊的兴奋提前毒发。
兴奋?他不由自主也很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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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了,祝亲们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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