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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刘倧此时正在刑场。
这位“采花贼”
来头不小,跟他的那些兄弟或多或少有些关联。
至于多少联系,只会记载在太子殿下的私账里。
他今日来,观刑只是一部分,他要去见司业,司不谦的亲爹。
之所以加上“亲”
字,是因为二人实在天差地别,不加“亲”
字,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身边带着的正是暗处监视上官泗儿的侍卫,他今日倒班,恰巧胡大侍卫长不在,便贴身跟着刘倧。
见到泗儿,他震惊之余立马禀告:“公子,你看邢台右侧,正是上官氏!”
刘倧随他的指示看去,见一个憨厚老实的丫头旁边,立着相貌平平的泗儿。
他忖度,上官氏出美女,传闻上官嫡女风华绝代,竟是这个绝代法儿吗?
泗儿眼不错地看着邢台,那个眼睛含煞的犯人跪在日头之下,乌糟糟的散发束了起来。
手脚戴着微微发锈的镣铐。
监斩官是个吹胡子瞪眼的老头了,可能是京城升官不易,到老了还要做这等差事。
他老人家哆哆嗦嗦地走上台前,觑着眼睛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才说得一声,“验明正身!”
百姓之间议论纷纷,“天杀的采花大盗,活该!”
“可不是,终于让他有了报应!”
只听监斩官又问,“可有冤屈?”
那采花贼也不言语,瞪了老头子一眼。
从泗儿的角度看,那眼神活像机关枪,只差配点“突突,突突”
的音儿了。
老头儿很是耐心,也不恼恨,啰啰嗦嗦的说着,“下辈子呀,做个好人,别做伤天害理的事了,也不知你还能不能投胎做个人,那得是积阴德的人才能老投人胎呀!”
老头声音不大,但泗儿并着刘倧还是听了个全。
泗儿:……
那个跪在地上的犯人立马目眦欲裂。
刘倧心想,啰嗦!
泗儿手心出了汗,憨丫头抱着她,“小,小姐,我,我们回,回……”
那丫头吓得魂不附体,又不敢扔下主子离开。
“斩!”
泗儿就眼见着人头落地。
本着求实的务实心态,她木然地走近那颗头颅,碎骨,血肉,睁圆的眼睛似乎还眨了一下!
她当场吓晕。
接下来的场面就耐人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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