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有你这样做调解工作的吗?你还像一个村长吗?”
施相斌被说得更加难堪,看着韦伯明,推托道:
“是是,我是不会调解,那就让韦主任调解吧。”
韦伯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他,先处理事情:
“我们回屋,商量一下这事的处理办法。”
他带着高枫和杨大师,还有朱王两家人坐回原来的地方,胸脯挺得更直:
“朱达林,还是朱家人,现在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你们故意做的两个邪术,想阴损王家,你们自己说,准备怎么处理?”
朱达林还是垂着头,不敢抬起来,朱晓峰轻声埋怨爸爸:
“这事,你怎么没有给我说?做这种没意义的事,你傻不傻啊?”
韦伯明见朱达林也有所悔恨,看着他问:
“朱达林,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达林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来,看着韦伯明和高枫,脸上露出愧疚和悔恨之色:
“我二十六岁的时候,偷过杨家六只羊,弄到外去卖了。王能兵竟然到乡派出所举报我,害我赔了钱,还被关了一个多月。这个仇我一直记着,就趁这次砌楼房的机会,用这个办法,对他进行报仇。”
王能兵气愤地指着他:
“朱达林,你做了偷羊贼,被我看到了,报告派出所,有什么不对啊?我这是在挽救你,让你以后不再犯更大的错误,你竟然用这种下三烂的办法报复我,真是气死我了,哼!”
朱达林头一偏,倔强道:
“这事我已经做了,怎么处罚?随你们!”
韦伯明看着王能兵父子俩问:
“王能兵,还有王兴华,你们想怎么处理?”
王能兵想都没想就说:
“把他们的楼房拆了,重新砌,这两个邪术拆掉,房子砌得比我们矮一些,哪怕矮一公分也行。”
“什么?拆了重砌?”
朱晓峰惊叫起来,口眼张到最大:
“王家伯,你知道我们砌这楼房,花了多少钱吗?连简易的装修在里面,总共花了三十八万元钱哪。你说得倒轻俏,拆了重建,可能吗?”
王兴华觉得让他们拆了重建,也是不合理,不可能的,就去看韦主任:
“韦主任,你说怎么处理?我们听你的。”
韦伯明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为好,就去看施相斌:
“施村长,现在你怎么不说话了?这件事情,小神医已经弄清楚了。怎么处理,你说一下吧,你是村长,应该由你先说。”
施相斌不想得罪朱家,也不敢偏向王家,淡笑了一下,推诿道:
“你是村主任,还是你说吧。”
王朱两家人都看着韦伯明,韦伯明知道他是村里的一把手,不能再推,可他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便当着众人的面,掉头去看高枫:
“小神医,这事是你弄清楚的,还是你说一下吧。”
高枫知道韦伯明在向他讨教处理的办法,就不再推辞,直起上身:
“好吧,我说一个处理意见,你们再看看,是不是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