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难支,朱滔被捕的三天里,生意都快被人抢光了。
最底层的马仔,更是走的走、散的散,偌大一个犯罪集团,硬生生成了空壳子。
不过这些问题都不大,只要朱滔还有钱,张律师、高约翰等人,依然愿意为其效劳。
马仔走了,花钱再招就是,枪手死了,那就出钱请人办事。
钱是万能的。
它可以满足你一切需求。
……
下午。
中区警署,接见室。
张律师望着对面的老板朱滔,沉默了一会,说道:“我研究过所有被告的资料,关于这件案子,我觉得非常麻烦,尤其是……老板你,为了摆脱警方的追缉,持刀挟持重案组督察,会给法官一种‘你就是凶犯’的心理暗示,这对我们很不利!”
“张律师,我可全靠你了。”
朱滔翘起一直二郎腿,显然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原因很简单。
那便是他有十足把握获罪入狱后,花钱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有恃无恐,说的就是他!
“我会尽力而为。”
“不过你得有个心理准备,胜诉的几率很小。莎莲娜做了检方证人,可能会在庭审供出一些事,加重你的罪名。”
张律师不是朱滔的私人律师,而是港岛赫赫有名的大状,只要有钱,他可以为任何人打官司,而且赢面特别大。
诡辩是他的强项。
只要在庭审的时候,找出警方缉凶时的违规操作,又或者在法庭引导检方证人说错话,张律师就有把握通过诡辩,扭转朱滔败诉的局面。
“她做了检方证人?”
朱滔大皱眉头。
张律师心事重重的说道:
“莎莲娜刚刚交保出去了,警方派了个特警保护她,就是那个会飞刀,枪法如神的那个靓仔差佬。”
“就是他杀死我侄子!”
朱滔咬了咬后槽牙,恼怒道:“张律师,我想请你把我传句话给高约翰,让他找人干掉这个死差佬,还有莎莲娜……”
“抱歉,我能不这么做。”
张律师摇了摇头。
朱滔淡淡道:“十万。”
“我是有职业操守的着名律师,我不能帮嫌犯传递类似的话,要是有人因为我的传话,而遇到生命危险,我的良心会很不安的。”
张律师双手插兜,面容严肃,一副恪守职业道德,扞卫良心的样子。
说实话,还颇有几分正气。
“二十万,遮住你的良心。”
“我的良心很大。”
张律师再次摇了摇头。
朱滔嘴角微扬,冷笑道:“在加二十万。”
张律师笑道:“再有一点点就能盖住了。”
朱滔冷冷一笑:“三十万。”
“宾果,话我帮你传了。”
张律师乐了。
传个话,就能大赚五十万,这笔买卖值了。
比帮富人打赢官司都赚钱。
就在这时,朱滔淡淡的说了句。
“张律师,我说的是三十万,不是加三十万,希望你能分清楚。”
“呃~~这可遮不住我的良心。”
“那你要还是不要?”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