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片区里,想追舒安歌的男人不知多少,但她从没收过任何人的礼物,也没跟任何人不清不楚过。
胡翠花这人泼妇名传的十里八街都知道,孙丰硕以前就调节过她跟人叉着腰骂街的矛盾。
“胡翠花同志,你这是诽谤,严重的话要做牢的。”
胡翠花哼了一声,显然没把孙丰硕的话当回事儿。
“诽谤罪是指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
舒安歌想将诽谤罪的定义背下来,接着又着重强调了一句:“犯诽谤罪,将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孙丰硕一脸惊讶的望着舒安歌,赞许道:“柳同志很了解法律啊,背的这么清楚。”
胡翠花虽然没文化,听不太懂舒安歌刚才背的话,但她至少了解到一点。
她刚才胡编乱造舒安歌的作风问题,是要坐牢的!
这怎么会坐牢呢,不就是骂人么?她们平时不都插着腰在街上骂人,怎么就资本家的小姐金贵了,还不能骂一句了。
胡翠花气得脸红脖子粗,刚想开口骂,想到警察也说了这是诽谤罪,心里又怯了。
万一她真犯了罪,被抓到监狱里,她的几个孩子谁管啊。
“我没骂人,我又指名道姓,我就是自己瞎喊喊。”
胡翠花手往腰上一插,使出胡搅蛮缠的功夫,到底不敢再编乌七八糟的话骂舒安歌了。
“孙同志,诽谤罪的事儿,先搁一旁,我希望你能帮我追回被偷的东西。”
听到舒安歌说偷字,胡翠花再度跳脚,这次她还活学活用:“警察同志,她诽谤我家孩子,我家孩子才不会偷东西呢!”
她虚张声势的喊叫,让孙丰硕心里也不太确定起来。
俗话说追贼拿脏,捉奸成双,虽然他相信柳同志不会撒谎,但没证据去搜查胡家。
查出来还好,要是没查出来东西,胡翠花肯定要大闹派出所了。
舒安歌看出孙丰硕的为难,不慌不忙道:“这点儿不难,孙同志,我这次请你来就是让你做个见证。说起来也是惭愧,我下乡插队了三年,本来也有些不太清楚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刚好家里之前在寄售商店放了些东西,落实政策后我就打算赎回来。”
说到这儿,舒安歌停顿了下,胡翠花已然变了脸色。
“也是巧,我去拿东西时,发现我小时候带的银手镯和银项链在商店货柜里放着。孙同志,你应该晓得,我爸妈就我这一个闺女,家里再缺钱,也断不会卖我幼时戴的银器。我就请店员将银手镯拿下来,仔细看了下,里面果然刻着我的小名。”
听到关键处,孙丰硕拿出小本子,认真记录了起来。
“我跟店员说了这是我家东西,是被偷的,店员有些紧张,将寄卖时留的单据拿了出来。对方拿的户口簿是周勤农家的,至于周勤农——刚好就是胡翠花丈夫。经了这事儿,我留了个心眼儿,发现我屋子里放的东西丢了不少,连不怎么值钱的纸和笔都丢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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