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给你带了点儿吃的。”
除了甜点,蔡玉卿还带了两瓶橘子罐头给舒安歌。
“来就来了,这么客气干嘛。蔡大哥今天中午要是没事儿的话,在我家吃顿饭吧。”
舒安歌热情的邀请蔡玉卿在家里吃饭,他微微楞了下,面上泛起一抹红晕:“这不太好吧……”
“没关系,大家都是朋友,要互帮互助嘛。还有一点儿,我今天拜托你的事儿,要在家里办。”
“我……没给叔叔阿姨带礼物。”
蔡玉卿下意识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舒安歌笑眯眯的说:“不打紧,我爸爸这两天神经有点儿衰弱。请了病假在医院养身体,妈妈在那边照顾着呢。”
得知柳父柳母没在家,蔡玉卿心虚的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心虚,但一想到要见小柳父母,他就脸红心跳,心里慌慌乱乱的。
“喏,这就是我家,上次没能请你到家里坐坐。”
舒安歌将门打开,将蔡玉卿引到了自家小楼中。
胡翠花丈夫去上工了,她在院子里晒着日头打毛衣,看到舒安歌进门后,别过脸哼了一声。
几个毛孩子又在院子里肆意撒欢儿了,他们今天又玩儿起扔石子的游戏,舒安歌心疼的望了望被打破的玻璃。
这群大小瘟神再不送出去,家里估计得换轮装修了。
“小朋友们,不能乱丢石子,打碎玻璃要赔钱的。”
舒安歌走到院子中央,板起脸望着几个毛孩子,严肃的阻止他们的行为。
正在织毛衣的胡翠花听到舒安歌的话,翻了一个大白眼,扭脸大声骂到:“你们这群遭瘟的皮猴子,还不快滚过来,资本家的玻璃也是你们能砸的!”
被胡翠花这么一骂,几个孩子低着头,灰溜溜的放下了手中石头。
大壮朝舒安歌啐了一口,扮了个鬼脸说:“大姑娘不害臊,跟着男人抱一抱。”
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这群毛孩子哪儿学的。
蔡玉卿从进门起,就能感觉到胡翠花对舒安歌不喜和敌意,但没弄清楚两家人的关系,于是选择了沉默。
现在听胡翠花指桑骂槐的攻击舒安歌,小孩子还满嘴都是恶心人的胡话,蔡玉卿大步往前一跨,拎着大壮衣领将他掂了起来。
“给姐姐道歉。”
大壮突然被人拎起,吓了一跳,双脚悬空扑腾着,嘴里不停的喊妈妈。
胡翠花见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吱的一下就蹦起来了。
“松开我家大壮,哪儿来的野男人,讨好大姑娘别拿我家孩子逞威风。”
胡翠花话说的极难听,蔡玉卿黑着脸,瞪了她一眼,她像只被针扎了的气球,满肚子气势都跑没了。
“你……你凭啥这样瞪俺!”
胡翠花有些怕蔡玉卿,他瞪起人来,像是有菜刀架在她脖子上。
“随意侮辱人是不对的,你也向柳美珍同志道歉。”
“妈,妈,救救我。”
大壮鬼哭狼嚎的扑腾,其他孩子也吓得不敢吱声了。
胡翠花气得脸上肉一颤一颤的,但当着蔡玉卿的面又不敢再说舒安歌什么难听话,于是将怒气转泄到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