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了几步。听你的话,只走了几步,没有过度复健。”
“兄长好厉害,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恢复身体要慢慢来,性子太急容易落下病根儿。”
舒安歌将药放到桌子上,走到古文斌轮椅旁,蹲下身子替他把了脉。
“哥哥恢复的很好,我开的药方记得按时喝,每隔七天就要泡一次药浴。喏,再过一个月,哥哥应该就可以抛下轮椅,像以前一样自在行走了。”
舒安歌说了一大通医嘱,古文斌笑着说:“有妹妹这个神医在,哥哥没什么好担心的。”
叶娘子闻言点点头:“呵呵,咱们秀儿天生心灵手巧,福旺运旺,是咱们叶家的小福星。”
雨点从屋檐溅了下来,舒安歌将古文斌往屋子里推了推,转头撩了下鬓发看向叶娘子。
“娘,我有事儿要跟你们说。锦衣卫的凌大人要到江西饶州出一趟远差,我要作为医官随行。”
舒安歌一句话,让叶娘子和古文斌受了惊。
“什么?江西饶州,要去那么远,从京城到饶州要几千里地吧。”
叶娘子魂不守舍的看着舒安歌,好似她不是出远门,而是进大牢一样。
“娘,没那么夸张,也就一千五六百里地。短则一两月,长则半年我就回来了。”
古文斌眉头皱起,断然制止道:“太危险了,秀儿,能出动锦衣卫的都是大案,你一个女儿家随行太危险了。”
“你哥哥说的对,秀儿,娘就你这么一个闺女,我去求求锦衣卫的大人们,让你留在京城。”
来自娘亲和兄长的阻力,比舒安歌想象中还大,她费了好一番唇舌安抚下两人,终于征得了他们的同意。
其实叶娘子和古文斌心里也清楚,锦衣卫大人要做的事儿,他们这些小民是拦不住的。
但不拦一下总归不甘心。
夜雨阑珊,古文斌目送着妹妹撑着油纸伞,背着行囊走入雨幕,心中暗下决心。
他一定要金榜题名入朝为官,早日成为妹妹的依靠!
龙千户在巷子外等了一个多时辰,待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眼帘中,他笑呵呵的掀起了车帘。
凌飞鸾在北镇抚司中地位举足轻重,在他手下做事,大家都心服口服。
他这次中了蛊毒,知道的人并不多,龙千户作为凌飞鸾心腹,自是知道他这番蛊毒发作有多凶险。
舒安歌能治好凌指挥使的病,就是所有锦衣卫的恩人,龙千户对她十分感激。
“叶姑娘,请上车,告别可还顺利?”
“娘亲和兄长都是深明大义之人,叮嘱了我几句后,就帮我收拾了行囊。”
“看来,叶姑娘能有如此胸襟,也有叶夫人教导之功。”
龙千户毫不吝啬的夸了叶娘子,舒安歌登上马车后,笑着回到:“我也非常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深明大义的娘亲。”
马车在夜幕中缓缓行驶,大半个时辰后,在北镇抚司后门处停下。
几十匹骏马停在门前,马儿嘶鸣声几近于无,锦衣卫纪律鲜明程度可见一斑。
这让舒安歌想起了,第一次见凌飞鸾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