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了一句。
“带上牛奶,车上喝。”
陈苇清打开冰箱,取出两瓶冰牛奶,舒安歌起身,脚步踉跄了一下,手臂突然被人扶住。
“小心。”
“猛然起身头昏的厉害,谢谢,我接杯水就走。”
“我来吧。”
陈苇清接过舒安歌手中保温杯,走到电热水壶前接了瓶水,拧紧瓶盖后,用纸袋将牛奶和保温杯一起装了起来,临走前他又从冰箱里拿了两袋面包丢到了纸袋中。
天蒙蒙亮,才五点多的光景,路上难得畅通无阻,陈苇清载着舒安歌驶向附近最近的三甲医院,她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汽车停下时,舒安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只修长粗粝的手,递过来一杯牛奶;“已经不冰了,喝瓶牛奶吃些面包再下车。”
流感侵袭,冷热交替,舒安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从陈苇清手中接过牛奶,喃喃的说了声:“谢谢。”
说了谢谢后,她插入吸管,小口小口的喝起了牛奶。
早晨起床后,舒安歌只喝了半杯开水,如何喝了一瓶牛奶,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她喝完之后,将空瓶放到一边,陈苇清又递过了一半撕开的面包。
“吃些面包。”
他似乎不太会照顾人,连让舒安歌吃东西,都带着一丝命令感。
舒安歌接过面包,朝陈苇清笑了笑,唇角残留的牛奶残渍很是显眼,他看了一眼,提醒到:”唇角,擦一下。”
“唇角?”
舒安歌手摸着唇角,疑惑的望着陈苇清。
“对,唇角有奶渍,擦一下。”
“哦,噢。”
舒安歌瞬间明白过来陈苇清的提示,红着脸仔仔细细将两边唇角都拿纸巾擦了下。
擦完后,她小口小口的吃起了面包,不忘提醒陈苇清:“陈哥,你也喝点儿牛奶吃些面包吧,不要饿着肚子。”
“好。”
陈苇清没推辞,他拆开牛奶包装,直接仰头灌了起来,瓶子空了后,又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一整块面包。
舒安歌总觉得,风卷残云般的进食速度,才是陈苇清一贯风格,他先前和她在一起吃饭时,已经很配合她的节奏了。
吃完之后,两人一起下了车,陈苇清很自然的将舒安歌护在身体内侧,左手虚托着,防止她出什么意外。
清冽的冷空气吹在脸上,舒安歌只觉嗓子更难受了,整个人像是一条被晒成干儿的咸鱼。
从太阳下走到凉飕飕的门诊楼中,鲜明的温差让舒安歌打了个摆子,再度咳嗽起来。从早晨到现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病情在不断加重。
先是发热咳嗽,接着身体忽冷忽热,嗓子疼痛胸闷,到现在每咳嗽一声,喉咙都会火辣辣的疼。
“挂呼吸内科吧。”
医院中人很多,舒安歌说了要挂的科室后,带着陈苇清到门诊部的药房处买了两个医用口罩,她先带上,接着递给陈苇清一个口罩:“最近流感猖狂,医院病毒多,带上口罩可以避免交叉感染。”
(大家小心感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