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谁,谁害羞了?”话虽如此,可那张脸却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看得凌尘瞠目结舌,她的双眼闪闪发亮,笑眯眯的看着他八卦道:“刘明堂你没事儿害羞脸红的什么?你这么大的年纪,不会还没被女生碰过吧?”
刘明堂的脸瞬间由红转黑,那双眸子仿佛能喷出火一般,“凌尘,你都多大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我大不大跟你有啥关系?难不成我说错了,那我摸了你一下,你脸红什么?”
刘明堂的脸又阴沉了两分,举起双手将凌尘固定到自己面前,“你一个小丫头学什么不好,净学那些二流子的浑话。”
“好了好了,你快松手,她胳膊上还有伤呢。”邢展见到这两人斗嘴,一开始并未在意,直到他看到刘明堂抓上了凌尘的双臂。
担心碰到凌尘的伤口,这才赶忙出言阻止。
刘明堂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抓上了凌尘的双臂,赶忙将手松开,一脸内疚的问道:“我是不是弄伤你了?碰到伤口了吗?会疼吗?”
凌尘将刘明堂伸过来的手狠狠打掉,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想理你。”说完转身走到桌子前,自己斟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着。
“你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就见你惯着她,今日为何这么火大?”邢展走到刘明堂身边,压低声音询问着。
这话将刘明堂问的一愣,是啊,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竟然差点伤害到她。
就在午时过后,他有来帐篷看过凌尘,那时她正在睡觉,嘴里喃喃呓语着,不停的在喊着萧彻的名字,然后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心里竟然如此烦躁。
当即挑了帘子就气呼呼的走了,直到这么半天都过去了,他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她是萧彻的娘子,萧彻是她的夫君,所以,她在梦中喊他的名字有何不对吗?这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
可是为何自己的心就那么痛呢?明明知道她已经嫁人了,也不断的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不会再痛了。
但经过了今天的事情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心还是会痛,并且很痛很痛。
“我去山上给她找些草药。”说完将手中的托盘交到邢展的手里,转身出了帐篷。
“他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凌尘见刘明堂逃也似地出去了。
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邢展问道。
“我也不知道。”邢展缓缓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无奈的苦涩一笑,他或许能够猜出来吧,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在这个小姑娘这里,不知何时竟然将自己的心给丢了。而且还是极为心甘情愿的那一种。
“我想现在去谷口看一看。”
“受了伤就好好待在这里休息,你需要什么?我派人帮你找来就是。”
“我胳膊没什么事儿了,就是昨天那狼群来的奇怪,我心中有些疑问,想过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