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片树叶,本官也实属初见。”邢展说完将树叶交到了身后站着的刘明堂手中。
刘明堂从腰间抽出一个空着的牛皮纸袋,将树叶妥善的放了进去。
既然凌尘如此重视,那想必这片树叶一定是很重要的证物。
他们以前收集证物的时候,无非就是揣进怀里带回去,这也是上一次在森林里与凌尘聊天说起时,凌尘给他出的主意,让自己裁一些牛皮纸,叠成成大大小小的口袋藏于身上,这样再搜寻到证物时,就可以根据大小,放入不同的牛皮纸袋,既可以防止丢失,又可以防止被人为污染。
凌尘的想法他也感觉很有道理,回去的时候就照着她说的去做了一批牛皮纸袋。
果然取证时方便了很多。
妥善保管好那片叶子之后,他抬头望去,场上亭亭玉立的少女,此时面容神态镇定,面容较好。
冬日午后的暖阳倾洒在她身上,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微光。
见到此,刘明堂心口隐隐传来一股钝痛。
这么耀眼的女孩为什么不是他的?
自打刘明堂出现之后,萧彻的视线就时不时地落在他身上,当刘明堂定定地看着凌尘时时候。
萧彻周身,顿时散发出凛冽的寒意。
他果然还是在觊觎自己的小媳妇吗?
当刘明堂感受到来自萧彻身上的杀意时,整个人一僵。
没错,就是杀气,常年混迹在江湖的人,这点感知还是有的。
他脊背微僵,即使不用眼睛去看,也能知道这浓烈的杀意来自何人。
他面上苦涩一笑。赶忙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对于萧彻与刘明堂之间的较量,凌尘并未发觉。
“这种叶子众位没见过也实属平常,这种树名为普陀鹅耳枥,是一种落叶类的乔木,为特有珍稀植物,在保存物种和自然景观方面都有重要意义,是一种濒危物种。也就是说,这时一个极为稀少的树木,好巧不巧的,这棵树,刚好就长在了我父母坟茔的旁边。”说完,她走到凌白梅的面前,继续说道:“你说你没来过这里,那你这衣摆上沾着的叶子,该作何解释呢?”
听到她如此说,原本就已经极为心虚不已的凌白梅,当时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全完了。
这下子该如何是好,她可不能去坐牢呀。
那大牢哪里是一般女子可以进去的地方。
她之前就听人说过,女犯一旦进去,极有可能会沦落为衙役们泄-欲的工具,有的甚至没进去两天就被弄死后扔去了乱葬岗。
何况她还怀着身孕。
身孕?
对了!身孕!
“大人,大人,你们不能抓我,我还怀着身子呢!是万万不能去坐牢的呀。”
哗......
凌白梅此话一说,村民之间可算是炸开了锅。
虽说这凌白梅与张家的张政已经订有婚约,但是,毕竟还没真正成亲,这未出阁的女子就怀上了身子?
这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