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可他一想独来独往的,孤傲得很!
跟了没多远,墨云池就发现了身后的小尾巴,但他没有放在心上,加快速度往前冲,仿佛着急去做什么事儿似的。
这令苏翎也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忽然,他狠狠撞在一层透明的结界上,鼻子热热的。
流血了。
“我去!禁制。”
他怎么忘了山腰有禁制,进入了宗门的弟子,不得轻易下山,也防止外人闯入。
等等,墨云池怎么能够通过的,他居然有令牌?
苏翎抬眸,就看不远处双手环抱,正似笑非笑看自己的墨云池,他顿时有些囧,有些气恼。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有出山令牌,也不带带我,来来来,回到带我一块出去,兄弟一场,去潇洒怎么能独自一人呢?”
墨云池收起脸上的淡笑,缓缓走近苏翎。
“想出山?”
“嗯嗯!”
苏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宗门里的饭菜太平淡了,他想要打打牙祭,下山吃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这几个月以来,他都瘦了。
“那你继续想吧,我走了”墨云池眼中划过一抹戏谑,语气冷冰冰的。
苏翎脸上的笑容,损失支离破碎,“你小子,居然耍我!”不带就不带,为什么要给他希望,渣男!
“嗯,不服,打我啊。”
苏翎:“.......”
他倒是想啊,可愣是打不着,明明就在眼前,可是隔着禁制,他愣是无法出招。
而且打在禁制上,回头惊动了巡逻,他得挨罚的。
墨云池撇嘴,“不打?那我走了,你慢慢想吧”想到天荒地老也无所谓。
望着他的背影,随着天色渐暗,苏翎咬牙切齿,双手使劲扣挠禁制,像极了被抛弃的怨妇。
“你小子,给我等着,等回头,要你好看!”
走远的墨云池狠狠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他毫无心理压力朝前走去。
令牌是师傅给自己的,相当于他是请示过以后下山,但是带着苏翎是不可能的。
若是交情好,他可以偷偷带着一块出来放个风再一起回去,但今日,他不会去,没有令牌,苏翎回不去那才是害了他。
最重要的,他不希望有人说自家师傅目无规矩的宠弟子。
早已远离了向阳宗的井瑟,此刻正在一座城里,吃着夜市的各种小吃。
她忽然想起墨云池,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这不知道这固执的小子听没听懂我的意思,不过,他这么聪明,肯定懂。”
她知道墨云池近期一定会下山,做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祭拜他的祖父。
作为主角的他,身世肯定是复杂而又坎坷的。
十岁之前的墨云池还是养尊处优的。
十一岁那年,父亲失踪母亲不祥的他被视作是野种,不让继续留在墨家,诺大家业被叔伯把持着。
他被逼离开家,祖父的贴身侍从跟随,但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暗地里不断派杀手追杀,但凡收留他的,都会被杀。
那侍从,也在一年前,为护他而亡,不愿连累他人的墨云池,一个人东躲西藏,凭借着聪明的头脑一次次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