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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看了看姜景晧,又看了看身量纤细,一脸乖巧的姜云婉,怎么都不相信姜云婉会把姜景晧打成这样。
“云丫头,真是你打的?”
姜如海专门给姜景晧请了学武的师父,还准备去参加今秋的武状元大赛,身手自不用说,姜云婉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不可能。
“祖母!”姜景晧一脸震惊,不等姜云婉开口就悲愤道,“这还需要问吗?何况您看看我脸上的伤,难道我还能污蔑她不成?您若不信,大可问问我的下人,他们都是亲眼所见。”
“回老太君的话,我们公子所言非虚。”奴仆们忙道。
老太君匪夷所思,看向姜云婉。
姜云婉无辜对视。
“云丫头啊……”老太君似不知如何开口,斟酌片刻后,“你是怎么动的手?”
“就轻轻抬了下手啊!”姜云婉发誓,她真的只是挥了一拳而已,“不过身上的伤都是摔出来的,到底是他太弱,若他中气足底盘稳,就算被我一拳抡飞,依旧能平稳落地,毫发无伤。”
殷姨娘气笑了:“听姑娘的意思,难道还是皓儿的错了?”
“当然!”姜云婉点头,“寻衅滋事,技不如人反倒打一耙,男子气概全无,日后难成气候。”
一番话气的殷姨娘同姜景晧差点背过气去。
殷姨娘顿时就扯着嗓子嚎叫:“老爷啊——您可要替我做主哇——”
“闭嘴!”老太君冷脸,“一个妾室竟在宴厅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老三!”
姜如海忙道:“母亲放心,儿子这就叫人带她下去。”
说罢一个眼色,立马有人上前捂住殷姨娘的嘴巴将她带走了,留下姜景晧呆愣在原地。
谈话间,老太君已猜出大概,定是思婉有了小心思,四少爷想替思婉出气便去为难云丫头,结果踢到了铁板。
“既然这场闹剧因思婉和云丫头起,未免日后再起冲突和误会,今儿个趁我刚回府,便把这些都说清楚了。”老太君看向姜如海,“当初你们心疼思婉身世凄惨,便收养为义女,不管她是否亲生,既进了我姜家的门,永远都是我们姜家的孩子,包括她日后嫁人了,我们也必须给她撑腰给她依仗,只要她不犯糊涂铸下大错。你们说,可是这个理?”
姜如海忙道:“母亲说的及时。”
老太君点头,“至于云丫头,她是你们的亲生骨肉,旁的不说,单凭她是姜家人这点,你们谁都不许寻她麻烦,要知道,她可是姜家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
“我虽老了,可眼里却容不得沙子,更不喜那些弯弯绕绕,勾心斗角,我就希望你们团结友爱,相互亲近,须明白,一笔写不出个姜字,只有你们好了姜家才能好,姜家好了你们也会更好,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这个理,所以日后若再有人说云丫头夺了思婉的恩宠,亦或是思婉占了云丫头的位置,我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说道最后,老太君眸光一冷,严肃凛冽,浓浓的威压散发开来,吓得在场众人纷纷一颤,连忙起身答应。
“行了,都坐吧!既然话都说开了,接下来的日子还长着,你们且慢慢相处才是,古话说的好,日久,方见人心呐!”
老太君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