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跪下。”丞相气急败坏,一把扯过穆琉云,按着她的头便要她向着穆琉歌的方向跪下,那遮挡面容的轻纱落下。
易扉忧神情冰冷的看着穆琉云,那不深不浅的满脸疤痕让他厌恶至极。
柳柱看到她面上的疤痕,震惊不已,她以为穆琉云以轻纱遮面是不想让自己的面容公之于众,却没有想到,她是为了遮住脸上的伤痕。
穆琉云一把挣脱丞相的钳制,跑到易冥钧身旁,泪意盈眶:“爹爹,你好凶,那腰环明明是您让我戴着不许取下的,我怕疼,就没戴。”
她擦了擦眼泪,又道:“今日妹妹一直想让我戴有好多针的那面,她一直掐我,我就推了她一下,就这样了,呜呜······”
“穆琉云你耍什么诡计。”丞相夫人一把拽过她,道:“此番你回来怎么这般痴傻,莫不是在耍什么阴谋?”
“我,我没有。”她推开丞相夫人,跑到易冥钧的身旁,小心翼翼的的扯住他的衣袖:“摄政王,云儿好怕,怕呜呜······”
本来只想做局外人的他并不打算插手,但见穆琉云这只小野猫今日这般模样,莫名觉得有些有趣,他并未推开她,反倒笑看着她:“不哭,哭多了就更丑了。”
丞相夫人捏紧手中的方巾,这摄政王一向冷酷无情,极其厌恶女子触碰,今日竟没有对穆琉云那丑八怪发火,莫非真的如传闻中说的是断袖?
“皇叔,莫要被这丑陋之人给骗了。”
易扉忧十分嫌弃的看了眼穆琉云,一点都不及穆琉歌半分美丽,丞相与穆琉歌不喜穆琉云,他自也不喜欢她,为了稳定权力,他必定要取穆家一女,那他自然是选择站在穆琉歌这边。
“当初就不该让她回来。”丞相夫人一时怒急,直接了当。
“丞相可还记得方才同本王说的话?”易冥钧周身气息骤然降低,带着一股压迫之感,浑厚的内力镇压众人。
丞相眉头微皱,道:“微臣记得。”
“你既为官臣之首,那便应本着仁心,多做善事。”
丞相心里一咯噔,面上却强装镇定,莫非摄政王查出什么了?丞相微微看了眼身旁的太子,只见他微微摇头。
他微微颔首道:“摄政王所言极是。”
“扉忧。”
“侄儿在。”
“你既然觉得这穆大小姐有装傻之嫌,倒不如让柳医师为其诊断一番。”易冥钧目光淡然,一身浑然天成的霸气。
“皇叔言之有理。”易扉忧看着柳柱,道:“劳烦柳医师了。”
柳柱向前为穆琉云把脉,眉头紧皱,面色难看,良久他松开,道:“大小姐的脉象奇异,动荡絮乱,且印堂发黑,面色微紫,此乃中毒之状。”
他顿了顿,又道:“大小姐因中毒的缘由,现在心智只如六七岁的孩童。”
“你们也听见了,大小姐心智如孩童,又怎么会去害二小姐。”易冥钧神情微冷,似在嘲讽:“许是有人嫁祸于大小姐,丞相没有彻查便这般确定,会害了无辜之人。”
“微臣知罪。”
“你们的家事,本王并不感兴趣,但这穆琉云。”他眸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玩味之意:“她若死了,这丞相府怕也是不长久了。”
丞相身躯骤然一顿,他恭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老臣谨记摄政王教诲。”
易扉忧握紧拳头,目光微冷,他眼底的杀意转瞬即逝,只要他皇叔还在世上多待一天,他便一日不得登基。
“扉忧。”他淡淡的唤道。
“侄儿在。”
“与丞相一同前来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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