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呵,强者为王败者为寇,何来的同根。”
“若是曦曦还在看见你如此模样,得多心寒。”
因为李渊一句话,皇甫朗高大的身躯塌下来,一瞬间仿佛是老了十几岁。
随着时间的推移,皇甫朗已经不再相信秦翼的话了,他也认为皇甫曦已经不在了。
那是一个雨夜,皇甫朗只身又来到悬崖之上,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悔恨的热泪,滴落在泥土地上被泥土盖住。
回忆总是那么伤,所以那次过后皇甫朗很少再到那里去,可心里的思念和悲痛总会在无人的黑夜中悄悄地钻出来,让他失去了睡意。
如果说之前皇甫朗只是不甘而想要争夺皇位,但皇甫曦的事情过后,不甘已经排在了仇恨之后。
“若是曦曦还活着,曦曦和世子如此争夺,那七王爷也不会好受,曦曦和世子是同根,七王爷和皇上何尝不是。”
“李渊你这是想要说服本王,真是愚蠢,什么都能扯到一块去。”
“七王爷,如果你真的有办法让下官到前线去,下官请求七王爷帮下官。”
“本王从来不做白费力气的交易,李渊你适才讲起曦曦,你也配,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曦曦,到头来还不是跪一个杀死她的人。”
皇甫朗的毒舌从来都不是盖的,李渊想要用皇甫曦之名劝皇甫朗放下自己的野心,但皇甫朗反将李渊一军。
皇甫朗离开后,李渊悲痛地闭上眼睛,不止是曦曦,还有知崎,他明知他们被谁所害,却无法为他们报仇。
“父王,你刚才是去见李渊大将军了吗?”
“嗯。”皇甫朗自顾自地坐在皇甫逸杰的书房里,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说。
“父王可是又想曦曦了?”
“嗯。”
“李渊大将军为曦曦建的墓碑我们也许久没有去祭祀了,今日父王有空的话,那我们今日就去吧!”
自从皇甫逸杰进入官场后,身处尔虞我诈的官场,被人多次陷害后,他已经渐渐地学会了委婉,学会了玩弄心计。
皇甫逸杰知道,他被人诬陷见色起意玷污王尚书的庶女,她承受不住自杀,在那个死无对证的情况下,若不是有父王在,他会百口莫辩,会被赐死。
上次他看不穿三公主的诡计,而被她引得冲撞了太子,若不是有父王在,他顶撞太子之事就不止是被责罚面壁思过,而是会被严厉处罚。
经历过许多这种事情,皇甫逸杰才真正地认识到一年前的他到底有多蠢,为何会被人嘲笑蠢到无可救药。
“本王累了,不想去。”
“那孩儿自己去。”
皇甫朗又开始沉默了,他又想要去悬崖边上了,他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如果没有得到过,皇甫朗就不会这么痛苦。
“父王,曦曦都走了一年了,你也该走出来了,表姐他们都已经走出来了,你也不要让自己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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