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
“身为臣子,臣就该担忧皇上的安危;身为皇弟,臣也应该担心皇上的安危;毕竟皇上这么关爱臣,臣就该加倍关爱皇上才是。”
皇甫朗的话中话让皇甫麟冷汗直冒,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皇甫朗面前讨不到半点好处,每次父皇都是夸奖他,总是因为他而批评自己。
“七皇弟,你,你还有事情吗?”
“皇上,当日我出发到湘水之地前和皇上比试剑术是十分地不过瘾,皇上当日在朝廷之上说什么赏赐由臣提出,臣不想要赏赐,只想陪皇上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
皇甫朗你这不是在找死吗?那朕就亲手解决了你。
“既然七皇弟想要比试,那朕就陪你玩一场。”
走出宣政殿外的广阔场地,皇甫麟立即刺向皇甫朗的心脏部位,皇甫朗向后仰躲了过去,趁着皇甫麟收剑之时,割破了皇甫麟的腰带。
趁着皇甫麟恼怒自乱阵脚之时,皇甫朗弯下双膝滑过皇甫麟身边,动手打下皇甫麟手中的剑,来到皇甫麟身后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件龙袍。
皇甫麟怒不可遏,捡起剑再次刺向皇甫朗,皇甫朗弯起嘴角,从皇甫麟的剑旁游过,一剑刺在了皇甫麟的发带上。
才几个回合,皇甫麟就从一个衣冠整齐的皇上变成了一个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乞丐。
“皇甫朗,朕要杀了你。”
“皇上息怒,臣不是故意的,只是刀剑不长眼,才会把皇上的腰带发带打开。”
陈瑜、李渊和张恩赐来到宣政殿外时看到皇甫麟像是一个疯子对着皇甫朗大喊,陈瑜心底在疯狂嘲笑,而李渊和张恩赐则是上前请求皇甫麟莫要怪罪皇甫朗。
“刀剑不长眼,皇甫朗你这是想要杀朕。”
“皇上明鉴,臣绝对没有此等想法。”
“皇上,七王爷没有武功,他想要杀皇上也只是做白日梦。”张恩赐在一旁说道。
“确实,七王爷当当武功被废,他没有能力刺杀皇上,更没有能力在皇上的宣政殿外刺杀皇上。”李渊也帮衬说。
皇甫麟现在也是不敢正面跟皇甫朗硬起来,有台阶下了就顺着下了。
“今日之事不得外传。”“爱卿们明日再来。”
李渊、张恩赐和皇甫朗一同走出去,离开皇宫后,张恩赐就和皇甫朗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
“七王爷,下官昨日为曦曦和知崎建造墓碑,七王爷若是有时间,下官和七王爷一同去祭拜他们。”
“明日即可。”坐在马车上的皇甫朗犹豫了一下,然后一脸郁闷地回答。
他心想:本王的小玩意还活着,你给她建什么墓碑,这不是在咒她吗。
马车行驶后,张恩赐说道:“王爷,你今日真是过于冲动了。”
“那你可知他约本王到醉仙亭,本王遇到了一批刺客。”
“竟有此事,看来他是等不及了。”
“不过他如今也不敢对本王做什么,不然今日就找一个借口来治本王的罪了。”
“王爷,完事还是要小心谨慎。”
“本王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