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边还暗自嚷嚷着自己听错了,可把陈钰铭气爽了。
以往出街都是有小厮陪着,那些贩家一看小厮在,目光很快就会转到陈钰铭的身上,每次陈钰铭都是被哄得好好的。
只是这次出了纰漏,陈钰铭身边莫有小厮,而南宫长青在不远处笑地直不起腰。
“这位小公子,你是要买架子、纸张来做纸鸢吗?”
“不然本公子来你这里做什么,大叔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我这么大的人站在这里你现在在看见。”
陈钰铭满满的嫌弃,瞥了眼不远处的凳子,又看了眼贩家。
意思很明显,陈钰铭的意思是:给本公子把凳子搬来,本公子要踩上去。
“好的,小公子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我们这里的纸张都是最齐全的,架子样式最多的,我们这里还有刚煮好的糨糊,保证黏性十足,公子你看看你喜欢哪一种。”
贩家口若悬河地把他家的东西夸了个遍,中途还好声好气地把凳子搬到陈钰铭的前面,拿起手巾拍打着上面的灰尘。
陈钰铭爬上凳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摊上的所有纸张和架子,满意地点头。
“这个不错。”陈钰铭拿起一只蝴蝶状的架子,试着做成蝴蝶形状架子的足条,很结实,他十分地满意。
“这是当然的,我们家的样式都是非常有新意的,小公子看一下这些宣纸,质量更是好的,小公子需要糨糊吧,我这里的糨糊也是方圆几十里出了名的。”
陈钰铭拿起一张偏蓝色的纸张,心想:曦曦好像经常穿有一条蓝色的衣裳,那就拿蓝色的好了。
“小公子,糨糊已经给你装好了。”
“嗯,都装起来。”
“好嘞,小公子你等着。”
南宫长青就在几米外看着陈钰铭被人忽悠,就这些东西哪里需要一两银子,她儿子咋就这么笨。
陈钰铭却不觉得,还非常开心地要拿出银子。
摸进袖子里的袋子,只有几颗方形的硬绷绷的糖果,陈钰铭脸色忽然涨红。
千算万算陈钰铭都没有算到有一天他竟然会没有带银子就出来逛街。
贩家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了十几年,见惯了来来往往的人,遇见的客户更是各有各的特点,一下子就看出了陈钰铭眼前的状况是为何。
他快速地把东西拿回来,脸色大变,如果说刚才是讨好彩虹皮满天跑,那么现在他就是冷着脸,还要把凳子给夺回来。
贩家看过的人是多,就是脑筋不会转变,陈钰铭一个穿着上好丝绸衣裳的人会缺他这点钱。
“走走走,别挡着我做生意。”
“你这人怎么这样?”陈钰铭似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在他眼里比他身份要低许多的人赶,气愤的同时还带着委屈。
“哼,没有银子还想出来买东西,你咋不上天,滚滚滚。”
贩家的声音比猪嚎叫还要大,周围的人不嫌事多,都凑热闹走了上来。
“我不滚,等我母亲来,我让你好看。”
“哟,那你倒是让你母亲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