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帆站都站不稳了,剧毒,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夺郡主的命。
“你刚才说国师怎么了?”彭柯跑进来正巧听到郎中的话,跑上去拉着郎中的衣领质问道。
“国师身中剧毒,这种剧毒是小的行医几十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极为霸道,不出半个时辰,中毒者就会身体发黑,全身出血而死。”
彭柯惊慌之下跑到床边,把手放进秦谨的怀里掏,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后,彭柯把其中一个镶着红色宝石的罐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一刻散发着金光的药丸送入秦谨的口中。
“院长,卑职现在要带国师离开这里,国师府里有寒玉床,可以供解毒用。”
“好好,我让人准备马车送你们回去。”
回到国师府,彭柯抱着秦谨冲进国师府,“你们快打开冰室的门,一定要在三天之内把消息传给夫人,让夫人赶回来。”
冰室的门打开后,彭柯立即把秦谨放在寒玉床上,见秦谨的身体不再变黑,彭柯的惶恐的心也没有放松下来。
要是夫人知道国师变成这副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京城翻个遍,把刺客找出来,然后把刺客喂虫子。
“我儿子在哪里?”
是夫人的声音,听到这个带着辣味的声音,彭柯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
“老爷,夫人,我把国师放在寒玉床上了。”
“做地好。”
舒伊人拉着一个深沉寡言的男子赶进冰室,看见寒玉床上躺着的秦谨,男子寡淡的面庞终是露出一丝担忧。
舒伊人走上去摸了一把秦谨的脉搏,脸色逐渐凝固,随后道:“老公要不是你算出谨儿出事,我们赶回来,不然过了今日谨儿就会……唉。”
“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竟然敢这样对我家谨儿,别让老娘找到他,不然,就当老娘宠物的食物吧。”
“娘子,你怎么又老娘老娘的叫,不好。”
“怎么,你还不让我叫了是吗?嗯……”
“没有。”
“那不就得了。”
“要怎么救谨儿?”
“唉……罢了罢了,老娘要这一身功力也无用,给我儿子倒是不错。”
秦翼一把抓住舒伊人的手腕,抿唇不语,却已经代表了一切。
“哎呀老公,有你和儿子在,谁敢欺负老娘你说是吧,你说儿子为啥子要当这该死的国师呢?还不是替老娘还那老头子的恩情,要是儿子不当国师,他也就不会被人刺杀了不是吗?”
就算彭柯用内力抵御寒室的寒冷,但是也被冻地口舌发紫。
反观舒伊人和秦翼,像个没事人一样,可见他们内力的深厚。
听了舒伊人的话,彭柯并不赞同,放眼整个皇朝,也没有哪个人敢刺杀国师好么。
“夫人您猜错了,不是有人要刺杀国师,是有人要刺杀吉祥郡主,但是国师挡下了那根毒箭。”
“咦……吉祥郡主,就是七王爷刚找回来的女儿吗?你说我儿子替她挡箭,你真是笑死我了,我儿子一向对女性没有感觉,老娘都怀疑他是GAY了。”
“夫人,什么是GAY啊?”
“咳咳……这个嘛,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