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世子更衣。”
皇甫逸杰穿上亵衣、换上袍子后,虚浮地走出去,见皇甫朗端正地坐在桌子边转着手上的板纸,他的怒气再次上来了。
“孩儿见过父王。”
“过来喝粥,其余人都下去。”
皇甫逸杰看着热气腾腾的粥,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坐好。
“为何不喝?”
“父王有什么事情要与孩儿说吗?”
“先喝粥,事情等一下再谈也无不可。”
皇甫逸杰拿起羹匙舀粥进口里,带着不满和愤恨,但还是喝了整整一碗粥。
“你今日是否看见颖儿推曦曦下湖?”
听皇甫朗这么一说,皇甫逸杰心里疙瘩一下,父王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要是父王知道此事,一定不会轻饶颖儿,颖儿她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看你这个样子本王就知道结果如何,你问本王为何罚你,你替皇甫颖儿隐藏事实难道本王不该罚你?你一面说爱护曦曦,又一面庇护伤害她的凶手,难道本王不该罚你?你饱读诗书,却不知变通,被人牵着鼻子走也不自知,难道本王不该罚你?”
皇甫逸杰悲愤地握紧拳头,虚弱的面孔里有些许多的无奈和愧疚夹杂。
“这都是因为父王你,要是你不把注意力全放在曦曦身上,颖儿何以如此伤心,最后嫉恨于曦曦。”
皇甫逸杰青筋勃起,愤恨地盯住皇甫朗。
皇甫朗也不甘示弱,千年深井般平静的眼神中却透着波涛汹涌。
“皇甫颖儿只是一个卑贱的妾室串通他人陷害我而来的。”
“但她也是父王的女儿。”
“哼,逸杰你不要忘记自己生在何处,要是她安分守己,不抢夺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会安然无恙。”
见皇甫逸杰为皇甫颖儿感到不值,皇甫朗的心逐渐冷了下来。
“颖儿受一点轻伤,你就担心地不得了,曦曦从成为郡主之日到现在,受了多少伤出了多少意外,你却不闻不问,还口口声声地说你是她哥哥,你这样,不配当她的哥哥,日后本王不会再劝曦曦原谅你。”
“希望你日后跪在你母妃的坟前时,不会感到愧疚。”
“父王,曦曦他当真如此厌恶孩儿,以至于都不愿意同孩儿同桌用膳。”
皇甫朗讽刺一笑,“说这个前,你还不如想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忽然想起什么,皇甫朗回过头来道:“别让曦曦知道是你差点害死黄土狗,不然你永远都别想得到她的原谅。”
“为什么?一条狗的命难道就这么重要?而且她小小年纪却如此心狠,竟敢让狗和蛇来伤害孩儿和颖儿。”
每次想到这件事情,皇甫逸杰的愧疚就会少许多,并且心安理得地觉得自己不再去杀黄土狗和黑蛇,皇甫曦该感谢他。
“你当真这么认为?你就把你妹妹想得这么狠毒?”
“难道不是她做的?父王,你宠爱曦曦可以,但是却不能不明事理,没有曦曦的吩咐,那只狗和那条蛇又为何会突然攻击我和颖儿。”
皇甫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这些年养地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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