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造阳光穿过窗子照到身上,当姜盈的意识逐渐清醒,她的第一个感觉就一个:呵呵,这就是纯特么的睡觉!
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睡死!
酸痛的感觉是由内而外的,手臂上小腿上,凡是能看到的地方,草莓印迹满满当当的。
以她现在4S的恢复能力,理论上来说这些印迹顶多会存在两个小时,然后就会消失。
而她现在还能清楚地看到,这只能说明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些印迹从被生成到现在还不足两个小时。
“啊--”姜盈把一只被角塞进嘴里然后才敢放声闷叫。
好像在睡着之前还在被某男丧心病狂的啃噬着,她曾用最后一丝理智表达自己的不甘,“你不是说纯睡觉的吗?”那说完话之后把她这样又那样的混蛋是哪个?
海恩直视她,表情正直而无辜,“不是你先点头的么?”
海恩当时的承诺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只要姜盈不点头,那么他就会做到他的承诺。问题是姜盈点头了……
啊--想到这里的姜盈再次发出了更崩溃的一声闷吼。
她哪里点头了!分明是他扯着绳子强迫她点的头好么?
捆绑的奥义被某男发掘到了极致,不仅让她无法动弹,还能让她做出他满意的举动来。
她算是认识到这个男人的恶劣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看到姜盈点头(被动点头也是点头)的海恩,几乎是秒变恶狼。
仗着她被绳子捆着无法有效的反抗,他简直把她的身体当作了玩具在摆弄。各种创新姿势,有的感觉已经突破了人类的肢体极限。
她愤怒,羞耻,打定了主意只要让她爽过了这一宿,等她自由之时就是活剐此男之日。
哪知这种挑战极限的过程中,海恩也没忘了继续絮叨。
说他对她热情是如何的无法抗拒,说他对她冷淡是如何的在期盼着她能生气好让他也能感觉到来自她的一点点回应,说他都要被她搞疯了,说如果她再这样想不开他都恨不得自杀谢罪了。
一个平日里那么寡言少语的男人,突然变成了话唠一般的存在,姜盈还是动容的。更何况这男人还一口一个“盈盈我爱你”。
这五个字像一把最锋利的长矛,一下子就攻破了姜盈这段时间筑立起的坚固心防;这五个字同时又像一汪最温暖的泉水,姜盈被包围其中,五脏六腑都被煮软了。
人就是这样,说一千道一万个想不开,不过就是因为执著于某个自己没能得到的结果。
她以为她百岁老人的心态已经足够通透和豁达了,已经不需要这种俗气且浮夸的甜言蜜语了,然而事实是,她自己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当她听到这句话后,她像是突然卸下了一副无形的千斤重担似的,每个细胞都轻松了。
生理上的火早就被钓起来了,这心态一放松,那就烧得更旺了。
她开始回应,真心迎接久违的夫妻生活的到来。
所以这身上捆缚的绳子可以放开了吗?
答案是:当然不可以。
海恩嘴上说的好听,他说自知地位比不上三个孩子,他怕姜盈只是假意顺从,只要一放开,她一定会第一时间跑去抱三个孩子。他没有信心挑战那样的风险,他想自私一回今晚独占姜盈。
语气那叫个卑微,姜盈鬼使神差般就答应了。
她还侥幸地想着,等着做完一次,等海恩看到她的诚意了,到时候不用她多嘴,他也会放开她了。
然而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都浮浮沉沉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不放开她?这哪里是怕她跑了?这分明就是他爽在其中好么?
呃,倒也不是说她不爽,这种捆绑的夫妻交流方式之所以能够得到继承和发展,那必然也是有着深刻的实践意义作为支撑的基础的。
但问题是,咱还能不能有个完了?最初还说是纯睡觉呢?这就是你说的特么纯睡觉?
浮浮沉沉数不清次也就算了,忽梦忽醒就有点折磨人了。
睡觉,她想安安生生地睡个觉怎么就那么难呢!
“吱呀”一声响,门开了。
把被子蒙在头上的姜盈看都不看,伸手就把枕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甩了出去,“滚!”
海恩轻松接住,“醒了?不起来吗?早饭时间你就没有出现,如果午饭时间你再不出现的话,大家就得过来探望一下了。”
这种时候的“探望”就跟“取笑”没什么区别了。
“我没能赶上早饭是我的错吗?”姜盈腾地坐起来朝着海恩怒吼,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一地的红绳子就是证据,看他怎么圆!
“不,是我的错。”海恩痛快承担错误,顺手抓过睡袍帮姜盈披上。那一身的草莓印迹让他很是承受不住,但他的理智告诉她,他现在要是再敢毛手毛脚的话,眼前的小媳妇儿铁定会拼命揍上来。
这样想着的海恩低头在姜盈的头顶发旋儿上印上了一吻,“盈盈我爱你。”
轰,姜盈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你你你……大白天的,你肉麻什么!”姜盈推掇着海恩起来,“闪开,我要去看孩子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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