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太后见状,拂袖而去。
虽然她心中踏实了,知道阿衍不会离燕国和他们母子而去,可她作为阿衍的嫂嫂,又少不得因阿衍喜欢上这么一个蛇蝎冷血的女人,而替阿衍心寒,怕来日阿衍会被白卿言伤到。
自古一个情字,是世人最无可奈何的。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阿衍,让阿衍防备着白卿言。
冯耀瞧见燕太后跨出正厅门槛,连忙朝燕太后行礼。
看到被慕容衍派到这里来的冯耀,燕太后越发替慕容衍不值,将怒气全撒在冯耀的身上:“九王爷为国率兵征战,冯公公武艺高强不护着九王爷,却到大周皇帝跟前来献殷勤,怎么冯公公日后是想要跟着大周皇帝了吗?”
这是燕太后头一次对冯耀发火,冯耀还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九王爷身边有月拾护着,必然安全!老奴已老,是不中用了,厚颜向九王爷求了个差事,九王爷这才派遣老奴前来,当个两军之间传信的信使,老奴并未存侍奉周国皇帝之意。”
燕太后用力攥紧阿奴的手,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心里却对慕容衍越发愧疚。
她之前还怀疑阿衍对燕国和阿沥的忠心,岂不知阿衍才是夹在中间最可怜的那个,她一定不能让这大周皇帝利用阿衍。
送走了燕国太后,白卿言也从正厅中出来,但愿她这一席话可以让燕太后放下对慕容衍的疑虑,让慕容沥将来提起两国合并之事,能够更加顺利进行。
“陛下”冯耀朝白卿言行礼后道,“此次,太后前来平渡城寻陛下之事,九王爷怕是不知,若是有什么得罪陛下的地方,还请陛下海涵!”
“得罪倒不至于,冯公公大军出征在即,我们边走边说”白卿言道。
“陛下先行,老奴就在陛下身后。”冯耀对白卿言的很是谦卑,他跟在白卿言身后,先行开口,“陛下是想知道玉蝉之事?”
“正是,我想问问冯公公,姬后曾经送给阿衍的那枚玉蝉,是自小就带在身边的,还是后来有人赠予姬后的。”白卿言朝斜后方瞧了眼,见冯耀还是微微弯着腰,一派恭敬的模样。
“回陛下,老奴伺候姬后的时候,姬后已经是入宫,那个时候姬后身上便带着这枚玉蝉,老奴曾听姬后说这枚玉蝉就是一把她能回家的钥匙,也是姬后母亲送给她的平安符,姬后还说若非这玉蝉救过姬后一命,姬后也没有办法入宫!后来宫中生乱,姬后便将这玉蝉带在了九王爷身上。”冯耀如实回答道。
姬后母亲送给姬后的,还救过姬后一命
白卿言不动声色轻轻拽住装着那枚玉蝉的荷包,难不成姬后曾经便用这枚玉蝉时光回溯过?
“我看过许多记载,说姬后母家不详?”白卿言又问。
“姬后母家并非不详,而是当初姬后的父亲宠妾灭妻,将姬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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