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直起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忍不住对吕元鹏翻了个白眼,便跟随大部队往前走:“你还挺骄傲啊。”
吕元鹏嘿嘿一笑追上司马平,可眼睛还是被辣的一阵一阵发酸:“你有帕子吗?借我用一下,我这眼睛辣的不行!可我出门没带帕子!”
司马平原本想问吕元鹏是个姑娘吗,出门还要带帕子,突然想起刚入平阳城的时候,有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知道他们是白家军,专门用帕子包了点心给他们分着吃,帕子他随身带着,原本还想还给那姑娘来着。
他摸索了半天从衣袖中找到了那个帕子,随手塞到吕元鹏怀里:“我先走!”
吕元鹏用帕子包了一点路边的雪,擦了擦红肿非常的眼睛,舒服的叹息:“啊舒服多了!”
王栋快马而来,原本是督促后面的队伍加快速度,冷不丁就瞧见吕元鹏正用帕子擦眼泪,他没认出吕元鹏,高声道:“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吕元鹏挪开按在眼睛上的帕子抬头,鼻音浓重喊道:“老子没哭!老子是被辣了眼睛!”
已经走到前面的司马平忍住笑声。
王栋见是吕元鹏,一怔,装作吕元鹏即便是鼻音也极有说服力,颔首道:“白将军传令,先不必打扫战场,让队伍速度加快,以防天凤国象军回撤。”
传令之后,王栋调转马头,一路朝着前方狂奔而去,心里不免盘算,等这场打仗结束还是要和自家主子说一声,还是别让吕太尉的孙子上前线了,让当个火头军头头吧!三个战场瞧把孩子吓得都哭成那个样子了。
带着巨象一路狂奔的萨尔可汗咳嗽了一阵之后,察觉空气中辛辣呛鼻的味道已经消散,在疾驰狂奔的巨象背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巨象的速度也缓缓慢了下来。
有的巨象向前没走多久就已经倒下,呼吸起伏剧烈,不论他们车怎么吹骨哨,巨象都没有再站起来。
可萨尔可汗他们的脚步不敢停下来,停下来就怕追兵赶来。
大巫的弟子被熏的满脸泪水,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先回头清点他们的损失,道:“损失大半!我们的战象大半部分都死在了刚才的伏击中,燕人和周人实在是太无耻了!不敢正面对抗,只能玩这种阴招子。”
“战场上哪有什么阴招阳招,能赢才是硬招!”萨尔可汗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冲过丹水河,派人传令让阿克谢带象军来汇合!”
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天凤国没有占据一样,是他太自负了,以为对付这种寒冷的天气只要给巨象穿上皮毛,巨象照样可以在这片土地横行,可他从未见过雪也不知道这雪地会如此滑。
巨象身形巨大,又穿着铠甲,滑倒之后还想要在滑溜溜的地面上站起身还是颇为艰难的。
再加上周人和燕人奸诈,选择占据高地用火攻,又用这样的毒辣的烟气攻击,象军不但没有用武之地,还会成为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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