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满场都是放风筝的姑娘们,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好似刚才秦家两位姑娘闹出的风波不复存在。
白卿言因为身怀有孕,要去帐篷里歇息,瞧着白卿言一走之后这些贵女们就玩儿的更欢脱了,那笑声欢快勿忧好听极了。
有些新嫁的守寡妇人手中是有些手艺的,用那草叶编出蚂蚱或是鸟雀,引得这些贵女们一个个都惊喜的不得了,主要这些来自百姓家的普通妇人面对贵人都谨慎谦卑,又不曲意逢迎,贵女们就算是为了给新政面子,也十分愿意同这些妇人接触一二。
白卿言说着去歇着,实际上此时白家四夫人王氏正躺在帐子里,隔着垂下的纱帷和八宝屏风,方氏和她的兄长被太监押着跪在外面全身哆嗦,她心中飞快盘算着,看起来白卿言早有防备却没有将事情闹大。
没有闹大好,没有闹大说明白卿言顾及她四婶儿的名声,都说投鼠忌器,白卿言定然不敢杀她,否则闹大了在旁人那里说不出一个一二三四来,还得连累她四婶儿。
最多就是让白岐禾休了她一口恶气罢了,但是现在白卿平兄弟俩都是正在说亲的时候,女儿也渐渐大了,老大不争气,可白岐禾看在白卿平和女儿的面子上,定然求白卿言缓一缓这件事
只要白卿言允准了缓一缓,她总能设法重新挽回白岐禾的心,倒时候要是能怀上个孩子,白卿言总不至于连白氏一族的血脉都不顾了!
到底她那个四婶儿油皮也没伤着一块,且她那个四婶儿又不姓白而她只要怀上孩子,那可就是正儿八经的白氏宗族血脉。
方氏脑子转得飞快,白岐禾身体僵直立在那里,拳头紧握,面色惨白。
瞧见白卿言进门,白岐禾已经无颜面对白卿言了,他忙对白卿言跪下叩首,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防了白氏族人,却没有能防住自己的枕边人,他还以为方氏这段日子没有作怪,是因为学乖了,知道怕了所以白岐禾看在儿子白卿平能干孝顺的份儿上,也愿意为了儿子包容方氏。
他实是没有想到方氏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连白家的四夫人都敢算计!
是他的错,他不该心软,不该害怕休了这贱妇无颜面对儿子女儿,经此一事,本就对白家宗族没有什么情分的陛下,怕是更厌恶白氏族人!
而他阿平那么好一个孩子,和陛下的情分和前途都让这贱妇给耽误了!
“夫君!夫君救命”方氏看到白卿言缀着南珠的履靴忠于怕了,带着哭腔唤白岐禾,膝行上前想要拽白岐禾的衣角,却被太监死死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夫君”方氏低声哭着。
“妹夫!妹夫你看在阿平的面子上,救救我们你向陛下说说情,妹妹是一时糊涂啊!”方氏的兄长也忙道。
白岐禾听到这兄妹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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