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大功一件四个字,太子打起精神来:“愿听镇国公主指教。”
“殿下,如今当务之急两件事,其一查清楚当年皇后和符将军曾有婚约之事是否属实,此事查起来并不难,殿下可派人找大都城内的人牙子,翻看他们在陛下和皇后成亲那年,皇后母家和符家两家家中仆从变动!找出被发卖的老仆,询问一二!”
太子一张脸绷着,点头:“当年符将军和皇后有婚约之事要详查,可当务之急是要确定皇后怀孕的确切月份!若是和符若兮出入皇宫,多逗留的那日没有相差,且那段时间父皇又不曾留宿皇后宫中的话”
太子话说一半,又想起皇后自从怀孕后,一直是由太医院的胡太医负责,还有宫宴之上皇后腹痛难忍,也是说让唤胡太医过来,说是胡太医熟悉皇后的身子和脉象,这话听起来没有错,可要是联系到皇后腹中之子并非父皇的,那便古怪了。
“若是真的并非是父皇之子,是皇后和符若兮的,那符若兮往大都城送的待机而动四个字是送给皇后的?”太子对符若兮恨得咬牙切齿,心中却也生出几分欢喜来。
符若兮“待机而动”那四个字,太子还留着,准备做符若兮谋逆的证物,就是可惜那个送信的死士死了,问不出什么东西。
倘若皇后腹中那孩子真的是符若兮的,信王、皇后就永无翻身之日,那个梁王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太子眉毛挑了挑,长长舒了一口气,脊背靠在椅子上,唇角若有似无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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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太子想了想吩咐道:“全渔,派人去将方老和秦先生、任先生唤来!”
“殿下此事关乎皇家颜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怕陛下会怪罪太子殿下。”白卿言又道。
太子一想是这么个理,他便道:“此事,孤倒是想交给你去办,可父皇对你的疑心并未解除,你办父皇反倒要怀疑!此事便交给方老去办吧!”
立在门口的全渔听到这话,转身派人去唤方老。
白卿言能为他奔波,太子自然也要做出为白卿言打算的模样。
“言倒不怕被陛下疑心,就是怕坏了殿下的事情!”白卿言起身朝太子殿下长揖一礼,“那此事便交给方老,方老老成持重必能办好,言便不多留了!”
此事,白卿言只能充当一个点拨太子的人,而不能做那个将事情做完之人,否则太子定会怀疑她,所以即便太子不这么说,白卿言也会称大都城中无人,无法为太子详查此事。
“对了”白卿言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太子,“在回镇国公主府的路上,我看到有似乎有战报送往官署了,是从东边儿来的,可是安平大营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