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言朝符若兮望去,即便是暂时不杀符若兮,也决不能让他掌兵回都。
见太子沉默不语看向白卿言,符若兮便知道这主意是白卿言出的。
符若兮上前一步,恭敬行礼后道:“殿下,安平大营之中,也并非没有能领兵之人,何必多次一举让董大人过来?登州刚刚遭难,董大人怕是也事务繁重脱不开身,不能两头都照应好,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末将即便不在安平大营,其他将领也必能守好安平大营。”
符若兮话音刚落,就听营外有兵来报:“报,营外有一自称是白家护卫军名唤卢平之人,称有要事来禀。”
卢平符若兮怎么会不知,别说上一次驰援北疆与大梁一战之时,卢平也与他们同战过,就是此前,符若兮也听说过白家军卢平的名字,只不过后来卢平受了重伤,被白岐山安排回了白家,守护白家女眷安危。
符若兮心如擂鼓,面上不显,还是道:“快请!”
白卿言拇指抵住剑柄,看起来卢平是拿下送信之人了。
身着铠甲的卢平,身后跟着的两个护卫架着刚刚截获的送信之人,符若兮脸顿时白了,见那人已经气绝,符若兮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卢平手握佩剑剑柄,步伐铿锵,单膝跪地行礼后,拿出从送信人身上搜出的装有信筒的布带,恭敬举过头顶:“卢平奉镇国公主之命,在安平大营与大都要道之上设伏,截获此人!从此人身上搜出此物!”
“那人,不是刚才来营中给符将军送信的人吗?”符若兮麾下有耿直莽撞的部下,按住剑柄欲朝卢平拔剑,愤怒道,“你这是何意?!”
符若兮一把按住自己部下拔剑的手,紧咬着后槽牙,顿时心乱如麻。
若此时他扣杀太子,名不正言不顺,会成乱臣贼子不说,安平大营之中不一定人人都会跟随他!
可若是不扣杀太子,他今日必需为那封信找到一个万全的说法。
太子小心翼翼屏住呼吸,往方老的方向靠了靠。
符若兮此时往大都城送信,表明了什么?
表明符若兮有可能已经同大都城内某个意图夺嫡的皇子,甚至是皇后,勾结在了一起。
白卿言接过卢平递来的布袋,打开后里面是封好的信筒,她将信筒打开,抽出里面的纸张,上面写着待机而动,四个字。
白卿言捏着纸张,看向符若兮,方老先忍不住上前,一把夺过纸张,道:“符将军,刚才您麾下这位将军称那人是刚才来安平大营送信之人,此时您又是要让此人给谁送信,让谁待机而动?说啊!”
符若兮抿唇不语。
“将军?!”符若兮麾下将士不可思议看向符若兮,似是不信,道,“这定然是诬陷!将军!您说话啊!”
“难不成,符将军是想要否认吗?符将军敢不敢让老夫比对笔迹”方老手指摩挲了一下信纸,朝符若兮逼近一步,“这纸张怕也是安平大营传军报所用的吧?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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