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也递不进去。
此时这位主母倒下,国公府人心惶惶,他们必然可以趁乱联系上春妍。
梁王思及此心头发热,眼底灼灼:“刘焕章人到哪儿了?”
“刘焕章人已经安顿在城外隐蔽山洞中。”高升道。
梁王细细思量之后,压低了声音开口:“立刻派人去国公府和春妍取得联系,告诉春妍本王对白大姑娘十分爱重,对她也有怜惜之意,可如今白大姑娘因为王府上那个叫红翘的丫头对本王心存芥蒂,所以需要她帮忙将几封本王写于白大姑娘的情信,想办法送到国公爷书房那里”
“届时,本王会想设法让人发现这几封情信,将事情闹大。本王会同世子夫人董氏说国公爷早就发现本王爱慕白大姑娘,扣下了本王写于白大姑娘的这几封信,说等南疆归来便为本王与大姑娘做主成亲,让本王与大姑娘再不可私下通讯,以免败坏了白大姑娘的名声。不曾想国公爷在南疆出了事,既然这几封信面世本王也愿意承担责任,迎娶白大姑娘为正妃!等白大姑娘过门,本王纳她为侍妾。”
高升望着自家主子,论起摆弄人心他们家主子当属一流,几封信必需放置在国公爷书房的缘由安排的清清楚楚,若春妍对自家主子有心,必会遵从。
梁王起身,走至书架前拿出早就仿写好且封腊的信递给高升:“叮嘱春妍不要拆开这几封信,以国公爷的格调绝不会私拆晚辈信件,这件事需稳妥计,否则前功尽弃,白大姑娘怕是会越发厌弃本王!”
“是!”高升双手接过几封信。
听到管家老翁敲门的声音,高升连忙将几封信装进胸前。
“什么事?”梁王皱眉,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殿下,高升侍卫的副首田维军回来了,请见高升侍卫。”管家老翁道。
高升抱拳对梁王说:“田维军去忠勇侯府联系暗桩的。”
“让人进来”梁王裹着狐裘走至炉火前坐下。
很快,身上带着寒气的田维军疾步进门,单膝跪地抱拳道:“王爷,高大人,小人去忠勇侯府买同大理寺的护卫,借口探看府中老舅娘是否安全见了暗桩一面,听说秦朗回府之后,招了忠勇侯身边得力的几个幕僚管事进书房密谈,不许任何人靠近。”
“看来,秦德昭是见信王被贬流放,以为无法再得从龙之功,打算全盘托出了。”梁王如鹰隼般的眸子盯着火盆,“秦德昭此人留不得了。”
“王爷放心,属下亲自去办!”高升立刻揽下此事。
话音刚落,童吉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苦药进来:“殿下该喝药了!”
“去吧!”梁王对高升说了一句,坐直身子准备喝药。
大理寺狱中,秦德昭闭眼不看放在牢房门口的水饭,只盘腿坐在稻草之上一动不动。
秦德昭生性小心谨慎,生怕梁王要他的命在水饭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