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此一来,她就成了与韩兆平起平坐的大东家。
倘若换成别人,韩兆必然是要生怒的,认为对方诚心算计自己,想要吞并四喜楼。
可跟乔连连合作了这些日子,他也是逐渐看明白了,这女人是个有能力的,四喜楼有她这样一个东家,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起码,靠韩兆自己,是没办法短时间将四喜楼开到兰州府城这种地方的。
“那半个月之后,我在府城等韩东家。”乔连连冲韩兆颔首,“时间不多了,我们先上路了。”
一行人又加上了个韩暮,日夜兼程往兰州府赶路。
足足十天十夜,才赶到了地方。
算一算日子,明日就要府试了。
乔连连不敢耽搁,径直找上牙侩,要租个院子。
牙侩,和牙婆类似。
只是牙婆倒腾女子,以卖丫鬟为主。
牙侩却是卖车房马,以倒腾东西为主。
府城之大,好几个郡城都比不了,其雕梁画栋,彩姿绘墙也令人耳目一新。
与此同时,物价也翻了好几倍。
在西阳镇,租个三进的小院只需要五两银子,到斜阳县没有八两下不来,安阳郡更夸张,至少十五两。
结果到了兰州府,一个三进的小院,一个月就得要五十两银子。
两个月那可就是一百两了,能在斜阳西买个三进的院子了。
乔连连想吐血而亡。
这也太贵了,物价翻了不止一倍。
她咬着牙龈问,“这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牙侩态度一瞬间拉了下来,“夫人,不是咱不给你便宜,实在是房源紧俏,明日就是府试了,咱都知道府试时间长,几乎所有的考生都租了房子,要不是您要的三进是大院,我还真给你找不到了,就这还是最后一个了呢,您要是不要,我就给别人了。”
乔连连沉着脸没有讲话,思绪有些挣扎。
牙侩以为她是付不起,用指甲缝剔着牙往外走,“没钱就别想租什么三进的院子了,住个小屋打地铺不就行了,有的人还流浪街头呢,没钱就过没钱的日子,可别装大爷。”
这话听的乔连连不乐意了。
她倒不是掏不出这一百两,只是觉得价格高的有些离谱,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不过,这牙侩说话不好听,但却没说错。
明日就是府试了,租房肯定紧俏,不能让顾城临考前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而且,李春花肚子里还有个孩子等待解决。
罢了罢了,贵就贵,还是租了吧。
乔连连豁地抬起头,正准备叫住牙侩,一旁的碧松忽然大叫一声,“哎呀,我想起来了,我在这里好像有个院子。”
在场人均是猛地回头。
碧松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契,反复看了几眼,确定后才道,“没错,是个四进的院子。”
一旁的绛春翻了个白眼。
碧松哪里会有兰州府的房产,分明是某位爷算到乔连连会用到,特意让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结果碧松这货给忘了,紧要关头才想起来。
还好没耽误了,否则他就等着吃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