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小袋子,纸糊的,像是个景区里常见的纪念礼品。
“这个是……”
“护身符,”小哥一笑:“我们这民俗传说多——防身的。算是咱们这的赠品。”
程星河还想乐:“什么玩意儿都不如我们七星护身……”
小哥的媳妇,也就是这里的老板娘过来了:“你这点穷玩意儿,谁稀罕,还在这送呢!”
小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讪讪要拿回来,我则捏住了那个东西,跟小哥道了个谢。
这是个好意。
小哥顿时就高兴了起来,看着媳妇的表情也有了点得意。
接着我就回头看向了阿四:“你先回家吧,我们过去找找。”
可阿四一把抓住了我胳膊:“那不行,说好了我带你们去!”
程星河拉开了她的胳膊:“你放心,导游费不少给你,那地方不安全,带你一个小孩儿不方便……”
可阿四反手缠住了程星河,抬起头,满脸倔强:“我就要去!我要给我爹报仇!”
白藿香把她拉过去:“那行那行,带着你……”
可话没说完,阿四软软躺下,像是睡着了。
这一下把卖串串的吓坏了:“你们……”
“放心。”白藿香手一翻,一丝银光一闪而过:“这孩子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就拜托你们两口子把她看护好了,”
卖串串的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行。”
老板娘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阿四的头发:“这孩子命苦,摊上那么个不要脸的妈,又摊上这么短命的个爹。”
关于刺耳的“不要脸”,不知道事情的内情,我们没资格评判,也就带着一身辣呼呼的香气出去了。
这个季节,晚风已经开始刺骨,白藿香一个劲儿偷偷看我。
这把我看的怪心虚的,程星河也觉出来了:“正气水你眼睛是不是多少有点抽筋?要不你多看我两眼吧,帅治百病。”
白藿香剜了他一眼:“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这就是风口,挺凉快的。”
苏寻瞅着程星河,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没心没肺,活着不累。”
程星河一愣,抬手就要打苏寻的脑袋:“不是,你跟谁学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这还用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觉出脖子冷,就伸手从小绿嘴里,把白藿香以前给我的那个围巾给抽出来了。
确实难看,也确实暖和。
缠了两遭,白藿香跟松了一口气似得。
程星河看出来了,意味深长:“哦,原来是为这个,七星,你怎么一直不肯戴?是不是嫌丑?”
“问渠那得清如许,你先管好你自己。”
程星河大吃一惊:“你这发言不一般,不是诗人就是仙——七星,咱们哪天不吃阴阳饭,就去搞rap吧,叫“双星组合”,skr。”
skr你大爷,我发现这货一天到晚,都在想不吃阴阳饭之后的事儿,对这一行是有多深恶痛绝。
“说起来,摆渡门这么严防死守的,到底防着谁呢?”程星河抱着胳膊,追逐自己吹出来的白气,活像个傻子:“难不成,是你?”
上次我来,也一样没欢迎我啊!
会不会,是江辰和红衣人?
“那个红衣人……”程星河回过头:“你能弄死吗?”
我很想回答可以,可上次,那个红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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