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全是我的号。
我下意识就看向了白藿香,可白藿香皱起眉头,有些嫌弃:“李北斗,你要换风格了?”
不是她买的?
还没等我看明白,我刚买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江采萍发来的视频。
“相公,我看你已经签收啦!怎么样,妾给你挑的衣服,你还满意吧?”
“这你挑的?”我眉头一挑:“这个”
“我这一阵子,常看直播,觉得这家店的衣服太适合相公了,伺候相公的衣食住行,本来就是妾的本分,可妾独守在厌胜门,也没法伺候相公,聊表心意嘛”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显然十分兴奋:“相公喜不喜欢?”
我对衣服其实并不挑剔,冬暖夏凉就行了,买都买了,干嘛要辜负美意呢,也就点点头:“挺好挺好,谢谢你了。”
江采萍别提多高兴了:“妾就知道!哎,相公,快换上给妾看看!”
我平时穿的不讲究,这几件衣服看着花哨,可一上身,莫名其妙就显得十分时髦。
哑巴兰十分艳羡:“潮!真潮!”
白藿香眼神也亮了亮,但是注意到我看她,立刻装出毫无兴趣的样子。
程星河也连连咋舌,说有这么个妾真是赚大发了,土狗转身变洋犬,被我踹了几脚。
江采萍更是高兴的不得了,说比她想的还好看,晚上还要再去抢几件。
这时我就看见,衣服的袋子上,都写着个“亓”。
程星河一瞅:“元?”
哑巴兰摇头:“我看是π。”
不对,这个字念“奇”。
这是个姓氏,来历据说很尊贵。
算了,应该跟耐克阿迪一样,就是个衣服牌子,也没什么好研究的。
正好,来了新衣服,可以去坐大船了。
江采萍还要说话呢,忽然后面一乱,她立刻转过了头往后看了看,皱起了眉头:“怪了”
我一愣:“怎么了?”
江采萍回过头来,这才说道:“虽然是有点怪,不过只是一桩小事儿,妾去查看查看,相公拜拜。”
说着要挂电话,但是最后又回过头来:“倘若再见到那个妖女,相公可千万勿要靠近!”
江采菱?
她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怪事儿?
我隐隐也有了一种感觉——我们这个行当,好像暗流汹涌,真的到了要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算了,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顺其自然吧。
很快到了兑奖出海的日子,想来我们这一阵也没少出门,但每次都是为着这样那样火烧屁股的事儿,真这么舒舒服服去旅游,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告别了老头儿和哑巴兰,到了码头,更是大吃一惊——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华美的一艘游轮。
不光游轮华美,配套的那些工作人员,也是彬彬有礼,训练有素,让你觉得自己就跟上个世纪的贵族一样,拎包引路,细致贴心。
程星河也连连感叹:“你说这有钱人的幸福,真是想象不到。”
上了游轮的甲板,那视野更是别提多广阔了,清爽的海风吹过来,沁人心脾。
只是——我还是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尾随我一样。
这一回头,正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这次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爱是谁是谁,反正跟咱没关系了。”
是两个穿着乘务工作服,要下船的年轻女性工作人员。
倒霉?能上这艘船的,除了一些自己掏钱的富豪,那就是像我一样的幸运儿了,怎么个倒霉法?
我来了兴趣,就挡在了那俩人前面。
那俩人被我一拦,顿时就愣了,抬起头:“先生,您”
“你们刚说的是什么?能不能给我也讲讲?”
那俩小姑娘顿时很尴尬,连忙说道:“就是随口一说,客人您可千万不要当真,不然,不然我们要被罚款的”
“行了,别为难她们了。”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告诉你,因为这一趟航线,会过一个很特殊的水域——据说,水底下,有不正常的东西,偶尔就会出来兴风作浪,本地的渔民,都跟那个地方,叫鬼水,一过了鬼水,肯定要发生点什么事儿。”
鬼水?
我回头看了过去,一见说话的人,顿时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