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真正的罪魁祸首,立刻抓住了我:“敢动降洞爷,那他就是跟我们降洞女过不去,阿哥,若是有朝一日,你探听了他的下落,可一定要告诉我——我非得给降洞爷,和姊姊妹妹讨回公道!”
我点了点头,阿丑回头看着雕像,气的几乎落泪,而她视线落在了白鹭雕像上,禁不住又“咦”了一声。
“怎么了?”
“这个”阿丑指着白鹭雕像细细的脚,莫名其妙的说道:“啷个,会有这个东西——之前不曾有。”
我一瞅,只见白鹭雕像的细腿上,竟然绑着一个断开的绳结。
我跟程星河一对眼,都想起来了——我们在纱帐之中,把那个东西的留仙索削断了,它才得以逃出生天。
我蹲下把绳结解开——还好,一切有惊无险,总算是过去了。
阿丑决定找人把降洞重新整修一下,我一寻思,问她有钱没有——我这里,有不记名卡,钱倒不是什么问题。
阿丑一笑:“莫要瞧不起人咯。”
原来,峒子这些年积攒下了还能大的田产,光靠着卖山货,也能赚不少钱,别说重修降洞,就是把整个峒子重修也绰绰有余。
人不可貌相,合着这阿丑还是个小地主。
那几个新来的小姑娘也对“峒子”很好奇,阿丑索性领着她们,就一起往下去看。
我们就帮忙,把江长寿给扛下去了。
平时这种卖力气的事情,都是哑巴兰在做,可这次钱小姐来了,一点力气活都舍不得哑巴兰干。
我瞅着那个散发生肉气息的背影,也是暗暗咂舌。
程星河则在一边捅哑巴兰:“小伙子有前途,只要媳妇胖,日子一定旺。”
哑巴兰脸顿时一黑:“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这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男女之间哪儿有什么纯洁友谊,”程星河接着说道:“你知足吧,只有媳妇够大,才能一统天下。”
哑巴兰气的要动手,我则拉住了哑巴兰:“不是,你们这友谊是怎么结下的?”
哑巴兰没开口,程星河在旁边口沫横飞——闹半天,当时我进去追江辰,他们给我殿后,钱小姐那个吨位大家有目共睹,一般人确实不是对手,但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哑巴兰也不知道是潜能激发出来,还是怎么着,三两拨千斤,竟然硬是把钱小姐硬生生来了个过肩摔。
那家伙,天地变色乾坤动,跟陨石过境一样,把地板砸出了一道深坑。
钱小姐当时就蒙了,照着钱小姐的话说——哑巴兰是她这辈子,第一个能把她背摔过去的男人。
她认定哑巴兰了。
当然了,我转述的实数简略,程星河这口条,天花乱坠,惊心动魄,就连老黄也听得直瞪眼,说程星河这两下子不去天桥说书真是屈才。
到了峒子里,现如今洪水褪去,好些家具倒是留下了,我们帮忙刨开家用的东西,我跟着搭把手,想把一个床收拾出来。
忽然一个东西从床下给滚出来了。
这东西被泥包裹着,有个人脸大,薄薄一片,好像是个大盘子。
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东西,竟然带着几分神气!
卧槽,这什么来历?
我把上面的泥给弄下去,迎着日头一照,黄橙橙的几乎刺的人睁不开眼。
这东西——好像是个镜子。
我还想起来了,白鹭说过,进了峒子里,有好报等着我。
阿丑一看,顿时咦了一声:“这东西,原来在这里——之前找过,怎么也找不到的!”
我立马就问她:“这是个什么东西?”
阿丑把那个镜子给翻过来,让我看镜子后半部分。
镜子后半部分,是繁复的花纹,中间隐隐约约的,刻着一行小字。
老黄一看,顿时也是一愣:“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