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君这样,是弄不醒的。”莲子微微一笑:“被青蛉姐姐的眼睛给迷住,脑袋砍掉,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那你说,怎么弄?”
这会儿,熊皮人和青蛉,已经打到了门口,再往里十几步,就看见我们了。
“我也不清楚。”在外面的巨响里,莲子安之若素的说道:“我听说,至阴的东西,只有至阳的东西才能解开,我只知道,活的时候,镇子上有黑羊和白羊,还有烤羊,至于至阳是什么羊,我就不知道了。”
至阳?
还好,我知道。
这里的怪东西,用的既然是采补之术,那术法用青年男子童子尿就能解开了——有的时候,一些青年男子出去,遇上鬼打墙,撒泡尿就能出来,就是这个道理。
我也顾不上其他了,让莲子把脑袋转过去,就撒了一泡,小心翼翼用纸巾给浸了,盖在了哑巴兰的太阳穴上,再往人中上死死一掐。
果然,不长时间哑巴兰就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哥?”
下一秒,就皱起了眉头:“这什么味儿?”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我立马问道:“程狗他们呢?”
“程狗……”哑巴兰习惯性用大拇指的关节去顶太阳穴,让自己尽快清醒:“我想想……”
话音未落,“咣”的一声,前面那些“胭脂原料”,已经轰隆隆倒了一片,穿熊皮的杀进来了。
哑巴兰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当时,好些漂亮姑娘给我喝酒,我没忍住就喝了一口,程狗不让我喝,还掐我,后来……”
莲子也跟着听的津津有味,哑巴兰盯着她嫩生生的脸,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得咧,我也看出来了——剩下的他也不知道了。
这可怪了,程星河他们到底上哪儿去了?
既然哑巴兰也醒了,我就让他跟我一起找,哑巴兰赶忙点头,可一动身,忽然就皱起了眉头。
我一低头,好么,他的脚恐怕是在被拖拽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就扭伤了。
哑巴兰一动,脑门上就冒了青筋,显然疼的挺厉害,白藿香又不在,只好说道:“哥,我不能拖你后腿,你先去找程狗他们,我在这里帮你殿后。”
“那如何使得?”莲子却蹲下了,脱下了哑巴兰的水钻蕾丝小白鞋,伸手捏住了他的脚踝。
哑巴兰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你……”
“你别担心。”莲子说道:“我爹是开跌打馆的,我小时候,也会。”
哑巴兰第一次被兰家女人和白藿香之外的人料理伤口,整个人别提多别扭了,脑门瞬间就冒了汗。
这个时候,“咣”的又是一声巨响,把青色的长袖冲过来,好几个“胭脂原料”头骨崩裂。
那个青色——很美。
我倏然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
胭脂——对了,我跟穿着青色的女人说过,胭脂……
可胭脂什么来着?
妈的,想不起来了。
我就把哑巴兰一下背在了背上,继续往里面找,一边找一边暗自祈祷——穿熊皮的你加油,多给我拖延一会儿算一会儿,我谢你们江家十八辈祖宗。
但是“啪”的一声,随着一声巨响,莲子回过了头,就欢呼了起来:“青蛉姐姐成了!”
眼角余光就看见,那个穿熊皮的被撞到了墙角,浑身一层青色的东西,好似一个大茧子,被包的严严实实的。
卧槽,那个穿熊皮的实力,我在须弥川看见过,这个青蛉不显山不露水,连他都搞的定?
下一秒,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在我耳后响了起来:“郎君——你好不容易回来,又要丢下妾身?”
这个声音,带了杀意。
“看来,是妾无能,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青蛉柔婉的声音,染上了凛冽:“妾还是留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