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让人心里不舒服。
再说了——他真要是养了冷血爬虫,那冷血爬虫都是怕雄黄的。
除非……
这一转脸,白藿香手里也提了一个袋子,把手指头勒红了,我伸手就拿过来了。
她似乎愣了一下。
“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自己拿?”
“这么沉,你手勒红了。”
她没有再说话,批发市场人很多,拥挤不堪,她一只手,不由自主就抓在了我衣角上。
抓的很紧。
她好像叹了口气。
不长时间哑巴兰找到了我们,大包小包接过去,十分兴奋:“哥,那边有猴儿,会钻圈!我带你们看看去!”
“程狗呢?”
“还吃着呢!”
到了程狗所在的馄饨摊子附近——别说,这家馄饨做的确实不错,大韩城人骨下锅长时间的熬,汤色发白,馄饨上漂浮着碧绿香菜,几点海米,入口醇鲜,爽滑的皮多汁的馅。
我们也跟着要了几碗,出锅先给了白藿香,一转脸,就看见刚才那个带着爬虫气息的男人开了一辆宾利车走了,还是行色匆匆。
卖馄饨的老板也看了那男人一眼:“苟连顺这些年可真是过火了。”
“您认识那人?”
“那小子小时候就在这一代混饭,不知道吃了我多少碗馄饨,现如今是人物了,嫌脏了,”卖馄饨的大娘一勺鲜汁灌在了粗瓷碗里:“也没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我随手在网上一查这个名字——好么,原来是美妆网络的老板,生意很大,帝都地铁都有他们品牌的广告。
回去了之后,我就找了亓俊和结巴孙还有王风卿找珍珠胭脂盒的消息,不过都没什么线索,苏寻让我别着急,有缘跑不走,没缘莫强留。
我说你别管了,大丈夫一诺千金,说到就得做到,非找到那玩意儿给你换碧水砗磲不可。
说话间我还想起来了,那个求雄黄的苟连顺怎么一直没来找我?
他那事儿不可能顺利。
这天亓俊叫我们去他的崇庆堂那玩儿,说到了一些新鲜玩意儿,让我们也去挑,结果到了地方,发现苟连顺的美妆总部,竟然也设在附近。
既然解梦姑姑让我帮他,那肯定有原因,我就顺路往里看了看,结果那个美妆总部里的工作人员,正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这次也是?”
“这次又是!”
“我看也邪——老板肯定干什么亏心事了吧?”
“嘘,什么年代了,还亏心事不亏心事的,他可能那方面,有些隐疾!”
什么事儿啊?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
结果这个时候,员工忽然都不吭声了,装成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咳嗽着走开,一抬头,苟连顺忽然从里面走出来了,脸色更难看了。
他面上的气,上次要说是夺面而出,这次,几乎都漫出来了。
而他一抬头看见了我,一下就愣住了,奔着我就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先生,你真是神神机妙算——你是特地来搭救我的?”
我脑子一转,答道:“见面是缘分,我就是有些放心不下。”
“太好了,太好了!”苟连顺不谷员工们指指点点,把我拉到了一个会客室里:“老天有眼,看来,我们家还有一线生机!”
原来,不是他不来找我,而是名片给丢了,他想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正着急呢——家里的事儿,更恶化了。
到了没人的会客厅,他才压低了声音:“大师,我求你给我看看我们家的家宅——我老婆不对劲儿。”
怎么个不对劲儿呢?生下了怪胎。
不光是怪胎,后面,还有一连串诡异的事儿。
说着,他给我拿了一张照片。
我一看那照片,浑身炸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