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
天河尽头……
我想起了潇湘那个小环上写着的字了。
这个时候,脚底下的纷扰声更大了,我仔细一望气——一股子极其强烈的煞气,倏然就离开了江家。
煞神走了!
他算是为他松了口气。
他终于自由了。
老爷子对着那个位置拱了拱手,做出了一个“恭送”的姿势。
卧槽,我说怎么镇南天一会儿能压煞神,一会儿不能压煞神,总是移位,难不成——“是您把镇南天移开,放煞神清醒的?”
“第一次是,不过后来嘛……”老爷子看着下面,忽然露出了孩子一样的狡黠:“你身边的几个孩子,很招人喜欢。”
一错眼,就看到了放置镇南天的地方。
好么吗,哑巴兰和苏寻白藿香他们,都在镇南天附近呢。
原来,后来是他们在捣乱。
回过神来,我心里一热:“您为了我,得罪了屠神使者,那以后……”
老爷子摇摇头,悠然自得的看着这个大院子:“我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现如今,什么都不怕。”
说着,竟然还吹起了个口哨。
是著名的《送别》。
“草碧色,水绿波,南浦伤如何?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这个口哨声,粗犷而悲凉。
在口哨声的余音里,老爷子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我求你的事情,别忘了。”
救命之恩——自然不能忘。
“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真的有你说的事情发生,我会放他们一次,”我盯着他:“但是……”
老爷子愉悦的点了点头:“一次,就够了,那,再见了。”
嗯?
我还想说话,可老爷子一拍脑袋:“岁数大了,还有三件事儿,差点忘了交代——一个,是千万把伞放好,会派上大用场。”
对了——老爷子不提,我差点就忘了,今天江家不让带伞。
“第二件,你想方设法,让江家人,打金老爷子一个耳光。”
我还没问出来不让带伞是什么讲究,没成想第二件事儿,更匪夷所思了。
金老爷子在这里,平时就没少遭罪,为什么还得多打一耳光?
“第三件事儿嘛。”老爷子对我一笑:“你认错人了。”
说着,指了自己的领口一下。
领口上,做工拙劣的绣着一朵花。
啊?这又是什么讲究?
我还没开口,老爷子一只手就拍在了我后背上。
这一下,我忽然就失去了平衡,一头冲着下面就栽了下去。
风哗啦一下穿过去,我一下就傻了,我第一次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哪怕有蛟珠的人摔不死,这也太……
但下一秒,我就觉出来了,身下,似乎有一阵风托着我——是一阵,十分轻柔的风。
那阵风,到离地三尺才消失,我稳稳当当就落了地。
刚一落地,一个人就扑了过来:“妈的,你吓死你爹了!你长本事了,能上天入地了!”
程星河。
我一把抓住了他——还好,他皮糙肉厚的跟个穿山甲一样,倒是一点没事儿。
我松了口气。
可他反手抓住我:“你刚才到底——其他的等会儿再说,江家出大事儿了!”
啥玩意儿,我顿时一愣,屠神使者都给他们家帮忙,能出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