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公道没讨回来,们这帮如意蚺就死完了。
不行,我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一定得赶紧把龙篦子给弄回来。
董乘雷露出个很不自然的笑容“只管说。”
我摇摇头“看上去是很像,不过,董乘风也不过是被当枪使了,我说了,要做好心理准备。”
董乘雷盯着我,又看向了董乘风“难不成,它的精魄,附着在了这小子身上,这么多年?”
哪怕一开始它们是敌人,可在采血事件之后,它们站在同一阵线上了——因为它们都跟豢龙氏结了仇。
这个玄鳞虬在这里吃灵气的时候,那些如意蚺,一直在周围保护它。
虽然她没说,可也看出来了。
银环咬了咬牙,默认了。
我看向了那个玄鳞虬,问银环“当初,下山去杀豢龙氏的人,是它给们出的主意吧?”
找真凶的法子,其实非常简单——们双方反目成仇,谁的好处最多,谁的嫌疑也就越大。
“怎么不可能?”
董乘雷吸了口气“这不可能……”
我点了点头“们第一次来踩血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个东西的精魄,怕是混进了们的人身上了。”
董乘雷的表情悚然一动“的意思是说……”
我答道“这东西身体是动不了,可精魄未必也动不了。”
董乘雷皱起眉头“可它一直被封在这里,根本就动不了……”
我看向了那个玄鳞虬“是它。”
董乘雷一愣“不是他,那还能是谁?”
我却摇摇头“罪魁祸首,可不是他。”
还是不甘心。
董乘风既不挣扎,也不分辩,就是死死的盯着银环和如意蚺。
说着,一只手就要劈到了董乘风的头上。
说到这里,董乘雷恨铁不成钢的看向了董乘风“我只当这小子报仇心切,干了傻事儿,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罪魁祸首!我倒是要看看,他这个皮囊下,藏了一个什么魂!”
可现在看来,这里面,还有个搅浑一汪水的真凶。
董乘风还是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如意蚺,可他身体一颤,无声无息的,眼睛里面滚滚就是眼泪。
两方正式有了血海深仇。
所以,银环才带上了如意蚺,潜入到了听雷楼里——董乘风他妈和董寒月,就是那个时候受的害。
可想而知,当时银环一听证据确凿,自然是要报仇的。
董乘雷犹豫了一下“我听说,是有人喝多了吹牛罢了。”
这跟井童子说的一样。
银环怒道“这还用说吗?除了他们,谁有这个本事,又有谁需要我们的血?更何况,他们的人也承认了。”
我立马问道“怎么知道,那些如意蚺,就是豢龙氏杀的?”
可豢龙氏说好了只取血,不伤命,但是等银环回来,还是发现自己的如意蚺死了许多。
但是这些年来,龙越来越少了,豢龙氏也是迫于无奈,为了保持血统,才把主意打在了如意蚺身上——不光是因为如意蚺的血管用,也因为如意蚺沾染了灵根的灵气。
一直是相安无事的。
豢龙氏为了报答如意蚺,就把声名狼藉的如意蚺留在雷山南,跟如意蚺共享灵根。
为此,如意蚺就算是豢龙氏的恩人。
豢龙氏也在这件事情上,得到了“灵根”。
豢龙氏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可玄鳞虬很难对付,倒是多亏了如意蚺帮了大忙——冒着被雷劈的风险,
顶着伤身的神气,帮他们跟天上借来了天雷,这才让豢龙氏顺利压制了玄鳞虬。
原来,最早的时候,玄鳞虬行为暴虐,造成了大灾不说,知道豢龙氏是专门驯养龙的,竟然还上门挑衅,要看看豢龙氏能把自己怎么样。
银环立刻说道“这事儿,我帮理。”
这个事儿涉及到了三四方,错综复杂的,叫我说,这个时间线应该先理清楚了。
董乘雷假装没听见,接着就把话题给岔开了“这么说——我们跟如意蚺,是被人给挑拨了,才反目成仇的?”
这东西还跟如意蚺有关系?
银环冷笑了一声“要不是我们,们也不会有这个好东西在——现在可倒好,忘恩负义。”
豢龙氏明知道这个灵根能滋养如意蚺,也不敢从这里下手整治如意蚺,就因为这个灵根和承重墙一样,是公用的,一旦出问题,楼上楼下都得倒霉,多反目成仇,为了自己,也不能打这个东西的主意。
所以,一直到了我没说破之前,这董乘雷都只字不提。
当然不能泄露出去了,谁敢把软肋亮给别人啊!更别提,这东西一旦被传出去,还不得引来数不清的觊觎者,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哪有闷声发大财舒服。
堪称是个定海神针。
原来,这东西,也是他们豢龙氏的先祖留下的,据说是天上的嘉奖的。
董乘雷也觉出来了,根本就瞒不住我,这才苦笑着说道“先生说的,一点错也没有,这东西,只有当家的几个人知道。”
也不知道那个大珍珠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本事。
一是护佑豢龙氏,二是滋养如意蚺,第三,就是我们亲眼所看见的,是镇压玄鳞虬。
就跟一鱼能两吃一样,这个灵根,能有三个用处。
一旦这个灵根被破了,那豢龙氏的灵气,也一样就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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