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
可那个位置太高了,想跳上去,除非我们俩是跳蚤。
程星河叹了口气,踢开了一些人脸藤,找出个空地,盘腿坐下,从怀里掏出了一串东西——铁卤鹌鹑蛋,一边吃一边说自己心里难受。
我说心里难受你还吃得下去?
他说你懂个屁——难受才更要吃,真要是出不去,吃一口落一口。
我坐在跟他一起吃,又香又弹,好吃。
他瞅着我:“你还有心情吃,不去想法子了?”
我倒是乐意想——不过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办法,自己出不去,只好等着对方下来了。
程星河把鹌鹑蛋收起来,免得我吃的太多:“人家既然跟你有仇,自然知道你的本事,下来可是拿你当草鱼收拾的,你有把握没有?”
我枕着胳膊躺下来:“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过在这地方挺难受的,一种窒息感,好像自己被活埋了一样。
而且,对方什么时候来呢?
我仰望着头顶的土块,要是一天不来,两天不来,七天八天不来……鸡皮疙瘩跟海啸一样,瞬间把我整个人给卷了。
或者——永远也不来呢?
窒息感更强烈了。
我躺不下去了。
于是我一伸手就把灰百仓的尾巴尖儿给提溜出来了——灰百仓能不能帮我打个洞?
可一捏老鼠尾巴,没有什么反应。
难不成灰百仓帮我找人找的太专注了,我喊他都没觉出来?
程星河一边吃鹌鹑蛋,一边说道:“你山神老婆呢?”
我也很久没见到阿满了,可是潇湘说过,不许我找她。
那也不能活活困死在这里,我一只手刚要去翻身上那个满字金箔,只听“咔”的一声,就又响起了一个声音。
跟我刚才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立马奔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
可那地方也是空空如也。
奇怪,是什么?
可打火机的光线下,我倒是发现程星河的脸色变难看了:“你咋了?”
补药吃多了,该不会有啥副作用,不能上来咬我吧?
程星河抬头看着我:“昨天天气预报你看了没有?”
我从来不看天气预报,老头儿从小就教给我,这一行翻山越岭,要学会看天吃饭——通过云彩,观察天气。
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凤凰尾巴云。
这是大暴雨的象征。
不过大暴雨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咔……”
卧槽——我冷不丁就反应过来了。
有了大暴雨,会不会倒灌到了这个洞里来?
刚想到这里,“哄”的一声,一个位置猛地就冲进来了一股子洪流,对着我们劈头浇了下来。
原来那声音,是大雨冲破土壁的声音!
那些人脸藤得到了水分的滋养,顿时跟泥鳅一样,活蹦乱跳了起来。
妈的,都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他娘倒是让这第一波先过去啊!
我立马跳起来,就要找出路,程星河脸色都给吓白了,我一把拽住他,就四下里找了起来,一抬头,忽然发现了个东西,顿时高兴了起来——这他娘是个生机!
那是根须下面的砖木结构。
肯定通向了宅子某个房间里面!
我抬起七星龙泉,对着那个位置就劈了过去。
果然,露出了一个黑窟窿,我拽着程星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