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刘实就更别提了,哪怕铁骨铮铮一个汉子,身子跟个断线风筝一样栽出去了老远,落地就是一声闷哼。
我闻到了血腥气。
这里太黑,韩栋梁和邸红眼又被突然出现和突然消失的鼠群镇住,这会儿反应过来,立刻去扶住了刘实,接着同时“嗯”了一声,声音带了点惊慌失措:“刘先生的手……”
模模糊糊看出来,他的手以一种完全不符合人体结构的姿势,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那个开魂掌的力道,完全反弹到了他自己的手上,怎么也是个粉碎性骨折——要是遇不上白藿香那样的好大夫,只怕直接就废了。
而刘实死死咬住了牙,抬头就看向了二姑娘:“没请教,姑娘到底是哪一家的?怎么也会我们刘家的开魂掌?”
不叫“死丫头”,叫起了“姑娘”来了?
韩栋梁和邸红眼,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说什么?”
我心里暗笑,刘实对开魂掌是再熟悉不过了——肯定从伤上,也判断的出来,自己的手,是被开魂掌给伤的!
他哪儿知道赤水青天镜能反弹,还以为二姑娘也会呢!
二姑娘被他问愣了:“什么开魂掌?我不知道。”
刘实冷笑:“姑娘别谦虚——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外人会用我们刘家的东西,你到底是哪个师父教出来的?更别说,你十来岁的年纪,为什么能有三十多年的功夫?”
那三十多年的功夫是你自己的。
韩栋梁和邸红眼,自然也是悚然变色,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们。
但是这一瞬间,邸红眼就看向了二姑娘身上的我:“姑娘,你背上的,又是什么东西?”
其实,刚才放出灰百仓的时候,我正摸到了地上有块毛毯,扯开跟农妇包头巾一样,包在头脸上,也把七星龙泉压在了身下不显眼的位置。
他们几个本来就想害我,真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那就麻烦了,哪怕赤水青天镜在手,三个人合力,我也未必占便宜。
二姑娘知道我不想被他们认出来,立刻说道:“你们管得着吗?有意见,就过来跟我比划比划,我输了,就告诉你们!”
这下,韩栋梁和邸红眼都不吭声了。
连刘实都打不过二姑娘,他们俩都是人油子,可不想白踢铁板,表情全露出了忌惮和提防的表情,像是在说,这小丫头邪的很,小心为上。
二姑娘觉出来,更是得意非凡:“一个个的,全是怂货!”
但一转头,就压低了声音:“怂货,你说刚才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那个摔跤老头儿的手,为什么自己断了?是不是,坏事儿做得多,他们的买卖全亏了,要倒霉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你太聪明了,我看也是。”
我倒是大为痛快——这几个怂货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背后给人插刀,真是活该。
二姑娘高兴极了:“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实还有些不甘心,可在他看来,自己被打伤,就说明二姑娘的开魂掌比自己更胜一筹,现如今一只手有废了的危险,更不敢轻易跟二姑娘叫板了,忖度了一下,这就说道:“既然姑娘你也会开魂掌,我看,咱们八成是一家人……”
“我呸!”二姑娘不等他说完,立马说道:“谁跟你一家人了,你站都站不稳当,手也说碎就碎,我可不跟你一样缺钙!”
刘实顿时大怒,可邸红眼立马摁住了刘实:“刘先生,咱们跟这小姑娘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怕里边有什么误会,把话说开了,对大家都好。”
说着就看向了二姑娘:“对了,姑娘,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难不成……”
他恍然大悟:“你也是井先生请来的高手,给困在这回龙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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