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哪儿跟到哪儿”
哑巴兰则说道“哥,你说他们怎么能追这么紧,是不是给咱们安了gs了”
不像啊我一寻思,就对着商务车开始望气,这一看我还看出来了,商务车上,除了紫气,还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灰气。
我记得这个灰气这不是上次我在那个姓韩的身上看到的吗
而这个灰气
我立马拿出了那个八角盒,就看出来了,跟八角盒上缠着的,一模一样。
我这就明白了闹半天天师府的,是靠着这个八角盒的踪迹在追我们
哑巴兰一拍大腿“还真是gs”
不是,这叫青蚨母子咒。
青蚨是一种很神奇的虫子,传说青蚨生子,母与子分离后必会聚回一处。
只要八角盒上涂了子青蚨的血,他们手上拿着母青蚨,那母青蚨永远能找到涂着子青蚨血的东西。
这个八角盒,就等于是他们找我们的指南针。
程星河骂道“天师府的也太鸡贼了,明明是一堆不要的破铜烂铁,还特么搞防盗措施。”
我答道“不光是八角盒,你偷的那些东西,也不能留了。”
程星河没辙,只好一边开车,一边把那些东西往外扔,这对他来说就跟烧钱一样,心疼的直抽冷气。
接着,他跟想起来什么似得,从后视镜里看我“那个八角盒也有青蚨血,总不能把八角盒也扔了吧”
我拍了拍尿桶,说道“这就得看人脚獾的了。”
尿桶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显然有点紧张“你你打算拿我怎么样”
这声音竟然带着一种慷慨赴死的苍凉。
我答道“不瞒你说,我是有事儿想找你帮帮忙。”
人脚獾显然一愣“帮忙”
我把八角盒拿了出来“有个机关,我弄不开但你好像可以。”
程星河和哑巴兰一听,都高兴了起来“对呀,这个玩意儿能弄机关”
人脚獾一下不吭声了。
程星河沉不住气了“怎么,你不愿意哎,我们刚救了你”
我摆了摆手,说道“我不逼你,你愿意就搭把手,不愿意,也没关系。”
人脚獾之前一直被索取,想必也挺讨厌那种仗着恩情使唤它的感觉。
可没成想,人脚獾说道“你留下了我的命,我知道你慈悲,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也没迟疑“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就把尿桶盖子给打开了。
一阵黑烟散开,那个穿白戴孝的黑老太太端端正正的就坐在了车后座上,程星河一下急了“七星,你怎么说放就给放出来了,你就不怕它”
“没事。”我说道“动物跟人不一样。”
它们说话算数。
果然,那个黑老太太瞅着我,虽然模样还是可怕,但表情别提多感激了。
接着,她拿过了八角盒,就在“七巧板”上摸索了起来。
哑巴兰瞬间把脖子给缩回去了“她要是能拆开还好要是拆不开的话”
拆不开的话,我们就要一起在车里被炸死了。
我看向了黑老太太“我信得过她。”
黑老太太望着我,眼神更感激了,手底下的动作,也更快了。
这个时候,天师府的车已经越来越近,眼瞅要追上了,程星河回头看了一眼,一脚油门又腾出去了老远“要拆,就快点拆”
黑老太太却十分沉静,像是什么都听不见,只关注那个八角盒。
这时,前面过了一座山,公路从山洞里穿了过去,就在进入山洞的那一瞬,我听到“哒”的一声响。
八角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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