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柳母并不关注柳安雅说了什么,她抬手摸了摸柳安雅的头,心中尽是怜惜。
哎,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就不能有个人,替自己疼她呢?若是日后,能有人陪在她左右,疼她爱她,为她分担压力,那自己,一定能安心不少。
柳母在默默感慨,这实话,她手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手机上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柳母也没多想,便接了起来。
但是在听对方说了几句话之后,她便铁青着脸脸色,挂断电话。
柳安雅见母亲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忙问:“怎么了,是画展出了什么状况吗?”
“画展没出状况。”柳母呼吸粗重,缓缓抬眸,看向柳安雅:“是夏晚晚,亲自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参加她的婚礼,而且,她还在电话里说,很感谢她当年的资助,若是没有着笔资助,夏晚晚就不会有时间,与盛子琛谈情说爱,更不会得到一份美满的婚姻。”
总而言之,夏晚晚说来绕去,就是告诉柳母,她女儿没能和盛子琛在一起,都是她这位母亲自己闹的,与别人无关。
你说说,这如何能让人不生气?
柳母抬手就拍到桌子上,整个人都有些抖。
担心母亲被气坏身子,柳安雅忙说:“您刚刚不是还和我说,让我光明正大地去参加婚礼嘛,她敢要求,那咱们就敢去,谁怕谁。”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此刻,柳母被气得血压biubiu地往上升,恨不能现在就手撕了夏晚晚,看她还怎么嚣张!
关于手撕夏晚晚这事,柳母有点有心无力,因为此刻的她面色苍白,手指颤抖,呼吸也越来越快。
柳安雅见状,有点被吓到了,当下也没心思吃东西,带着母亲便匆匆赶回家。
回家休息一会儿,柳母也没有好一点,柳安雅便慌慌张张地找到余陆川,拜托他帮柳母看一下。
余陆川为柳母扎了几针,就听柳母用力深呼吸了下,而后,整个人渐渐恢复平静。
重新为柳母诊了诊脉,余陆川便叮嘱柳母,要保持心情平静,不然日后肯定还会发生这种情况。
柳母没什么力气,也不想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为了让柳母好好休息,余陆川为柳母诊治完,便与其他人一起走出柳母的卧室。
柳安雅担心母亲的情况,卧室的门一关,便迫不及待地问:“妈妈没事吗?”
“没事,就是气得,伯母本身就有高血压,日后,必须要控制一下情绪。”
柳安雅听言,轻轻点头。
楚一一有些不解,在旁边问道:“伯母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
提起原因,柳安雅轻轻叹气,而后说:“夏晚晚给母亲打电话,邀请她去参加婚礼。”
“啊,伯母也接到通知了?”
这话说出来,楚一一便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立刻紧紧闭上唇。
柳安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都知道了,没关系的。”
虽然秘密不是自己泄露出去的,但楚一一并没有轻松一点,反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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