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于报恩,没错,就是报恩。
一番自我麻痹之后,栀子扬起笑脸,故作洒脱地说:“我没那么脆弱。”
“那你就当我心里承受能力弱吧。”
“啊?”
在栀子不解的注视下,贺子安说:“你不怕自己晕倒,但是我会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奔波,我就会胡思乱想,担心你有没有累到,有没有被人欺负,这滋味不好受,与其这样煎熬着,我宁愿跟着你四处奔波。”
贺子安的话,让栀子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乱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总感觉贺子安在表达着什么,可她不敢多想,只能躲过贺子安热情的盯视,并说:“你要相信我,对我有点信心,那个,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说完,栀子站起身就走,贺子安在后面喊着她的名字,也没能让栀子停下脚步。
看着栀子的背影,贺子安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感觉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可这是为什么呢?
贺子安想找出答案,犹豫片刻,便给何灿灿打了电话。
能接到师父的电话,何灿灿很开心。
而师父接下来的安排,更是让她笑眯了眼,并说:“师父要请我吃饭?没问题,什么时间?”
“明天中午,地点你选,选好了就告诉我。”
“好啊好啊,订一大张桌够不够?”
“不用大桌,就我们两个。”
啊,就他们两个人?
何灿灿挺意外的,她想了会儿,问:“师父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对,我们明天见面再聊。”
“也好。”
何灿灿挂断电话,挠了挠头,很好奇师父究竟要说什么话,搞得神秘兮兮的。
第二天——
何灿灿订了一家西餐厅,牛排、鹅肝、红酒,排场很大,何灿灿吃得也很尽兴。
但贺子安都没吃什么,不是在帮何灿灿切了牛排,就是帮忙倒红酒,全程都很照顾何灿灿。
虽说平日里,师父也很照顾何灿灿,可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透着小心翼翼。
贺子安的异样,让何灿灿没办法安心吃东西了,最后,何灿灿放下刀叉,决定聊聊今天的主题:“师父怎么想起请我吃大餐啊?”
“想和你聊聊天。”
“可师父也不说话啊,难不成,师父是让我猜你的心事?”
贺子安笑了笑,随后,他前倾着身体,双手交握搭在桌上,问了一个问题:“栀子以前,是不是很独立啊?”
何灿灿忙左右摇头,很干脆地否定道:“并没有。”
“没有?不能吧,你和她是不是不太熟啊?”
这话让何灿灿想叹气,也想翻个白眼。
但考虑到贺子安毕竟是师父,何灿灿没有做任何不礼貌的小动作。
而是规规矩矩地解释道:“我们没少打交道好不好,以前她针对一一,都是我在旁边保护一一,彼此之间,没少过招。”
“这样啊,那你就说说你认识的栀子,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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