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用矫情,不摔摔打打怎么长大。而且知道疼才能长记性,看他掉地上几次之后才能知道远离危险。
到是嬴彻比她要矫情多了,知道儿子摔了,回来时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发现身上青了一块就邪乎半天,还要宣太医来看,娇娘把他给拦下,那元哥儿在他没回来之前没事人似的在那玩的欢快,疼都早忘了。
“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地上还垫着羊绒毯子,他都没哭多一会儿就玩上了。”娇娘意态闲闲,乜斜着嬴彻,他将元哥儿的衣服全都扒光了,只穿个肚兜。元哥儿还有点不高兴,睨着他爹,嘴唇微微噘起。
耽误他快乐的玩耍了。
嬴彻检查了一遍,才放心,又让渥丹将元哥儿的衣服穿好,他一向这样,脱别人衣服手可快了,等穿就不会了。
嬴彻道:“他现在不会说,什么也不懂,所以受了伤也不知道,万一伤了哪里,等大了才知道,你后悔都来不及?”紧蹙着眉,口气含怒,“这么多人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
清欢和渥丹几个人心头一唬,忙跪地道:“奴婢无能。”
娇娘摆手让她们下去,“这没你们的事了。”瞪一眼嬴彻,扭过身子不再理他。
嬴彻这才发觉娇娘不高兴,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道:“本王不是怪你。”
娇娘依旧不搭理他,闭上眼睛睡觉。
嬴彻慢慢凑到娇娘身边,抱着元哥儿让他去讨娇娘高兴,元哥儿却不争气,半路被娇娘衣服上的绣花所吸引,只顾着抓着绣花往嘴里塞。
害的他爹只能亲自出马,哄着道:“本王的心肝,你别不高兴,你要是不高兴,本王就心痛,哎呀,这心里好疼啊,和针扎似的。”抓着娇娘的手放在胸口,“你要是不信摸一摸。”
娇娘抿着嘴角偷笑,很快掩去,对嬴彻冷脸道:“你们父子俩一个比一个气人,他天天不听话,爬上爬下不消停,少看一眼都不行,你回来又质问这质问那,好像我是后娘似的,难道我还能虐待我儿子?”
嬴彻将笑脸贴上去,“是是是,娘子所言极是,是为夫小题大作,行不行?这样,下次他再摔,那就是他活该,本王什么都不多说一句。”
娇娘浅睨着他,道:“就会哄人。”她伸手搂住嬴彻的脖子,拉近他,“不过哪,关雎阁确实应该添些人手了,因为我怕稍后会忙不开。”
嬴彻想一想,点头道:“本王也想着把关雎阁扩建,让你们娘仨个住的舒服一些,到时是需要多一些人来伺候。”
娇娘微微浅笑,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垂首小声道:“不是娘仨个,”举目撩一眼嬴彻,“是四个。”
嬴彻展眉,微有疑惑,“四个?”一瞬,眼睛如冲出火焰一般着起来,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你又有了?真的?”
娇娘羞涩点头,“前几天我就觉得恶心,只以为是吃坏了东西,今日正好庞策来请平安脉,他诊过了,已经一个月了。”
嬴彻喜得两颊通红,抱住娇娘的双肩,使劲在她脸上亲了两口,“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心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