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的心头如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若是他,只要有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他心里都不舒服。而她却
静默了少许,他摸上娇娘的脸颊,忍着心中的痛楚笑着道:“傻瓜,本王不是色中饿鬼。”吻一吻她的脸,“本王就是想你了。”
看着他眼中的深情绵绵,反叫娇娘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他若隐若现的胸膛上,再往下,是整齐有致的腹肌,让人不觉遐想,更觉得面红颊赤。
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一靠,闭上眼睛,道:“睡觉。”
天哪,这不是来引诱她嘛!这该死的男人。
这一夜相安无事,只不过嬴彻起床喝了三次水,搂着娇娘在她身上蹭了几次,最终还是顾虑她的身子,就抱着她睡了一夜。
这一觉他睡得很香,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到醒来都已经过了日上三竿。
醒来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元哥儿被抱了过来,躺在他和娇娘中间,看见他醒,还对着他老子吐了个泡泡,泡破了倒把自己吓了一跳,撇吧撇吧嘴就哭唧唧上。
娇娘看到忙轻轻拍他,嬴彻也是同时伸手轻拍,正好拍在娇娘的手上,两人相视一笑,齐齐看向元哥儿。
嬴彻握住娇娘的手,亲了一口,又亲了亲元哥儿,元哥儿小腿蹬了蹬,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等用了午膳,嬴彻出府办事,临走前让王占将水香提出来带去见娇娘。
水香是被两个侍卫拖到娇娘面前的,她身上被打的伤痕累累,但很明显都是之前打的,那些血迹都已经干涸,变成了深紫色。
只短短一个多月,她就已经瘦成了皮包骨,手腕都不及玉姐儿的手腕粗,嶙峋见骨。
她艰难的抬起头,看了一圈四周,再看向娇娘,有短暂的惊诧,须臾过后颇为自嘲的笑了一下,道:“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里了,看来,我还是斗不过命。”
清欢的怒火直冲天际,诘问喊道:“水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真的很伤心,也为主子伤心,她心里是又气又恨,但看见水香如今这个模样,除了骂她一句自作自受,却也不忍心。清欢的眼中蓄着泪,努力不让自己流下来,她就是太心善,心肠太软。
水香冷冷一笑,清冷的笑声仿佛是从冰池中泄出来的一般,睨一眼清欢,不屑道:“你只是个丫鬟,凭什么质问我?再如何还轮不到你在我面前发威!”
“你——”清欢气结,她咬一咬牙,“算我多嘴!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水香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娇娘凝神看了一会儿她,方道:“我也一直都在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你开始从心里背叛我。我刚开始以为是从你出事以后,这几天我才想明白,其实你早就怨恨我了,从纪氏把你贬去做粗使,你心里就已经开始对我有怨恨,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