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忙朝着门走进几步,见门慢慢被打开,黑黢黢的来了一个人,他更是欢喜,也没等看清那人是谁,就抱了上去,又亲又啃,“娇娘,你终于来了,本王等的好苦啊。”
听却抱着的人发出一声尖叫,“来人啊,有贼!”
忽而灯火一亮,嬴华这才看清楚怀里的人并不是娇娘,而是一个年有半百的老婆子,吓得他赶紧松手。
接着家丁呼啸而出,人人手持木棒,为首的家丁膀大腰圆,足有八尺来高,如一座行走的山一般,“哪里来的贼,竟敢在瑞王府闹事!”
嬴华见事情不对,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当下就要溜,但还没等跑几步,就被拎着后脖领子揪了回来。
“还想跑?拿绳子来,把他绑了去见王爷。”
“你们敢!”嬴彻原是不想让人认出他,但一听要把他绑了见嬴彻,于是亮明身份,“我是祺王。”
家丁嗤之以鼻,“小子,你胆子倒不小,还敢冒充祺王!祺王是天家贵胄,怎会像你一样偷偷摸摸跑到瑞王府的后门。”
嬴华只觉得瑞王府的人都是笨蛋,愤怒道:“本王真的是祺王,不信你们带本王去见你们王爷,一切就可分晓。”
“就你也想见我们王爷?”膀大腰圆的家丁对着地上狠狠“呸”了一口,“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对我们王爷图谋不轨,我若是带你去见王爷,岂不是上了你的当!”
“蠢货!”嬴彻见他顽固不化,气的骂人。
家丁最恨别人说他蠢,顿时大怒,“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在此张狂,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说着六七个家丁一拥而上,一顿拳打脚踹,嬴华抱头大叫,“我真是祺王啊,我真是祺王。”
“住手。”就在嬴华被打的快晕过去的时候,王占走出门外,后面是嬴彻和娇娘,众人一见,忙跪地请安。
嬴彻目光淡淡的扫在被打得不成样子的嬴华身上,忍住笑意,“怎么回事?”
膀大腰圆的家丁回道:“这人偷偷跑到咱们王府门口,还对林婆子轻薄,奴才看他不像好人,恐会对王爷不利,正在审问他。”
“三弟,是我。”嬴华痛楚难忍,哑着声音喊道。
家丁喝道:“还敢冒充祺王!”
嬴彻挥一挥手,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往前走了几步,仔细辨认了一番,恍然道:“这不是大哥吗?”斥道:“混账东西,连祺王都不认识了吗?快,扶着祺王起来。”
话音一落,几个家丁连忙将嬴华扶起来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嬴华嘴角渗血,眼角淤青,一只眼角肿的眼皮都缝合起来。
嬴彻捂了捂嘴,抑制住笑意,道:“大哥怎么会深夜到我这后门来,也不怪我这家丁认不出来,这谁能想到堂堂王爷会来这哪。”
嬴华哪敢让嬴彻知道他是来和娇娘私会,于是随口编了个借口,“我就是睡不着觉,不知不觉走到这了。”他摸了摸眼角,火辣辣的疼,“行了,我也困了,这就回去。”说毕,赶紧去了,就怕嬴彻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