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乖,娇娘,再挺一挺,一会儿就不痛了。”
可大夫开了药喝下,却未曾有一点管用,气的嬴彻直大骂。
那些大夫也是急的后背汗水涔涔,就觉得一颗脑袋正悬挂在刀口下,下一刻铡刀就砍了下来。
但一时三刻确实查不出娇娘的病因,想来想去,几个人一商量,先从她身边查起,或许是中了什么罕见的毒。
“今日是花家夫人的寿辰,侧妃一早就准备寿礼,并未进食,到了花家也不曾吃什么东西,只是喝了一杯酒。但酒吃宴的人都喝了,不可能单咱们侧妃有事。”
那瘦高个的大夫看了一圈,又指指桌子上还未见底的炖盅,“这是什么?”
秋霜道:“这是王妃派人送来的补品,不会有问题的。”
瘦高个瞧去嬴彻,嬴彻阴沉了双目,朝着王占扬扬下巴,王占上前拿起炖盅,让大夫检查。
忽而,几个大夫的神色皆成一变,面面相觑,极为凝重。
嬴彻神情错愕,仿佛有惊雷在头顶炸开,他眯了眯双眼,死死盯着他们,“有什么问题?”瞬间瞳孔放大,声量不由拔高,“是下了毒?”
大夫忙道:“不是毒。”顿了下,看了看嬴彻,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似山雨欲来前压过来的乌云,随时都要下一场倾盆大雨。
他咽了下因紧张而不断上涌的吐沫,埋下头回道:“是这炖盅里被人下了避子汤。”
瘦高个瞄了他一眼,走前一步,倒是痛快,“而且在下刚才为侧妃请过脉,发现侧妃已经食用避子汤很久了。”
嬴彻脸色青白交加,瘦高个自顾往下说,“殿下,避子汤并不像绝育药那样对女子身体破坏大,但长此以往,想怀孕就不容易了。”
娇娘哭声一滞,怔怔的看着那人,似是没有听清一般,“你说什么?”
大夫不忍再回答。
她仰天长喊一声,抓住嬴彻,“殿下,原来原来我一直未能有孕,全是因为王妃。”
她的悲色与恨意随着眼泪簌簌而落,嬴彻心痛难忍,只能用力的抱紧她,来传给她力量,“你放心,本王不会饶了她。”
他说的咬牙切齿,仿佛如果此时尉迟珍在他面前,他会上去就将她撕成两半。
娇娘泪水覆面,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声声控诉,“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向对王妃敬重,她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骤然,她直起身,指着那炖盅,眦目欲裂,“从我第一天进门,她就装作好心给我送补品,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她也是女人,她为什么这么狠。”声音因为难以言喻的痛心和不可遏制的愤怒而在空中劈了个叉。
嬴彻目中尽是阴翳,和与娇娘同样的恨意,他眼底又似是被什么烧灼了一般,有隐隐的红晕。
须臾,他用力抱紧娇娘,尽力将她安抚在怀里,“没事的,娇娘,以后我们会有的,没有人可以剥夺你为人母的权利,以后我们会有好多孩子,好多好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