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勾引嬴彻之心几乎人尽皆知,清欢几个私下还问娇娘,为何不就个由头解决了她。这样留在身边,实在不安心。
但娇娘却只是笑笑,然后安抚她们,“不急。”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心虽然是个下人,到底是曾伺候过嬴彻,有着旧情。那日嬴彻虽答应了她,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知心里还惦不惦记着。
要是她就随随便便处置了她,回头嬴彻又想起可心,说不得就会怨上自己。
嬴彻的女人,总要他亲自解决了才好。
况且,她背后的主子是花媚娘,多少还要顾忌着。
年关降至,府里人忙上忙下,都为年关准备。这几日王妃操劳,特允了府里的人不用去请安,娇娘也懒的窝在屋里不出去。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早上才停。房屋、地面上覆了一层银装。阳光照在积雪上,折射出的晶莹金光和雪光相互辉映,反在糊着明纸的窗户上,映的屋里越发亮堂。
关雎阁的院子里有五六个丫头婆子在扫雪,可心从外面回头,手中捧着木盒,扬着下巴一路从外走进来。
一婆子忙放下手里的活,小跑过去,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可心姑娘,我托你让我家丫头从外面调进府的事,不知你有没有和大花侧妃说说?”
府里这些人事上的调动,都是花媚娘说了算。
可心目不斜视,连脚步都不曾有半分停歇,“你着什么急,还怕我收了你的东西不给你办事不成?等着吧。”
那婆子又要说话,忽见宝相花纹棉帘被掀起,可心正要问是谁在屋伺候着侧妃,一个未留头的小丫鬟就走了出来。
她登时就变了脸,上前就是劈头盖脸一个巴掌,“小贱蹄子,谁让你进屋的?”
小丫鬟捂着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怯怯懦懦道:“侧妃刚才要茶,几个姐姐都不在,我怕侧妃等的急,就进去倒了杯茶,马上就出来了。”
可心往她脸上一啐,“不要脸的下贱胚子,端茶递水你也配,滚远点!”
又踹了一脚才进了屋。
娇娘正坐在窗下看书,今日发份例,又正好赶上快过年,所以份例格外丰厚,几个丫鬟有去取月银的,有去取宫里赏下来的,清欢看娇娘睡着,一时用不着伺候,就去了厨房忙乎,给她准备晚膳,这会儿渥丹给她打着下手。
等娇娘醒来,不见几个人,也没让人唤回来,坐起来看起了书。
刚才在外面的争执,她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段时间,娇娘都有意放纵着可心,倒是不辜负,纵得她气焰日益嚣张,几乎拿自己当成是半个主子。
她这份嚣张气焰,惹得整个关雎阁的人都对她心存不满,就连可意都生出了怨言。
可心进了屋,直接就奔娇娘过去,她捧着木盒,递给娇娘,“侧妃您看,这是大花侧妃昨天送给府里众位姐妹的礼物,您昨日身体有恙没去,今儿一早大花侧妃就着人吩咐我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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